不知道是不是吹风缘故,总感觉浑身燥热难受。
回到卡座时陈凛问他怎这久,孟扫他眼。
咕噜声把嘴里酒咽,陈凛紧张兮兮地看着他:“又不行?”
“什叫不行啊,”孟瞪他眼,“就是慢。”
他小时候挨过冻,伤男孩儿根本,看不少老中医才调养过来,但沾冰凉还是会犯病,排尿困难,必须得吃应急药才行。
傅决寒洗完手过来拨他下,“还回味呢?”
孟炸毛:“回味个屁!少自作多情!”
傅决寒用重音嗯声,嗓音低低沉沉,“吐车还撒酒疯,又在窗户底下茬架,现在连上厕所都得帮你。”
他从侧面看着孟鼻尖上小痣,不知是嫌他还是哄他:“伺候亲儿子都没你费劲儿。”
呼吸突然滞,孟脱口而出:“你有儿子吗?”
傅决寒没理,他急得从镜子里看人家,嗓子都哑:“说慢点”
傅决寒眸色暗,突然抬起眼,眼神带钩般盯在他脸上,喉结滚动:“你怎这难伺候。”
“、”
半天没出来,孟抿着唇,在镜子里偷偷瞥他,他看过来就迅速低头。
直到完事儿,他才把那句话说完——
孟脑袋里阵空白,像口巨大钟在耳边敲响,震得他双耳发麻,心如擂鼓,身体里藏着小爪子咔咔咔挠上百下。
直到被镜子里自己烧红脸颊吓醒,他才陡然发现那不是钟声,是身后男人吹口哨。
“你你等等!不用你别、别吹”
“老实点儿。”傅决寒口气不容违抗。
条件反射太厉害,孟瞬间脱力,缩着肩膀哆嗦下。
这事知道人不多,除父母哥哥,就只有陈凛这种起长大玩伴。
“那怎弄啊?你今天出门
“有啊。”
傅决寒把他脸上闪而过失落尽收眼底,蓦地笑,“这不在这儿呢,穿着皮卡丘满大街跑。”
“操!”孟心里又美,眼尾甩钩,“少他妈占便宜!”
*
傅决寒走五分钟,他才洗完手出来。
“又没让你伺候”
典型卸磨杀驴。
傅决寒笑,把他手从镜子上拿下来,掌心包着他被冰到手指捂捂,“舒服完就不认账。”
孟有点理亏,也实在有点舒服。
他很少在着凉后解决得这痛快过,于是破天荒地没回怼,甚至就站在那儿暂时不太想动。
靠,太丢人
这他妈叫什事儿啊
被个只见过两次面男人给
关键是他不仅没觉得别扭或者厌烦,甚至还没完没。
孟有点受不,瓮声瓮气地要求:“慢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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