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还瞒着离开。”许清竹揭她短。
梁适感觉心口中箭,立刻解释道:“那时是迫不得已。”
“这世上谁又没几次迫不得已。”许清竹倒是想得很清楚,“相爱人分开都是迫不得已,为面子,为对方好,偶尔想逃避,世俗压力,经济压力,所有相爱人每天都在面对着不同迫不得已,但还有人在相爱,为什呢?”
梁适:“……”
“说不过你。”梁适无奈:“投降。那件事确实是做错,认罚。”
“对。”梁适说:“她还不会好好说话,之前住在她家里时候。分明就可以好好沟通件事,她非要绕圈,其实事情还会帮你做,就是嘴上不饶人。”
许清竹从背后抱住梁适,“所以还是更喜欢你。”
梁适拿着勺子手顿,“也没那好。”
“那可能是瞎?”许清竹尾音上挑。
“也倒没有。”梁适说:“昨天赵叙宁步叩上三千阶时候就在想,要是有朝日们也这样,会不会这样做。”
让刮目相看。”
“哦?”许清竹挑眉。
梁适回忆着昨天场景,言简意赅地跟她说下。
“以前赵凌说沈思妍是姐控。”梁适轻笑:“这下算是看出来。”
“那挺好啊,以前感觉像沈家和顾家那种,应该是家风比较严谨,就像赵医生家里那种。”许清竹说:“没想到还不错,看上去蛮和睦。”
许清竹仰头看她,在她脖颈间轻咬下,“嗯,得罚你好久。”
“不过是为什啊?”梁适又问:“那多人都迫不得已,却还依旧在相爱,为什?”
许清竹轻呼出口气,手指往下滑跟她十指相扣,“你跟在起是为什?”
许清竹问:“那你想到没?”
梁适摇头:“没有。”
没有逼到那个境地,说会做或不会做都是假。
梁适将勺子放在料理台上,转身抱住许清竹:“决定还是直好好爱你就好,不管你怎赶走都不走,有什事都跟你说,然后就不用步叩上三千阶。”
许清竹:“……”
梁适点头:“这下她俩应该不用再互相折磨。”
“要是再折磨,那得直接原地去世。”许清竹跟她分享昨天看到评论:“有个网友说,只是想跟你谈恋爱,结果你想跟起下地狱。”
“互相折磨到白头。”梁适也无奈,“希望她们修成正果吧。”
“赵医生要是没那闷就好。”许清竹说:“她这个人就很直,但在感情上又不是那种直。”
许清竹思考片刻才总结道:“她对不喜欢人非常直白,对喜欢人就扭扭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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