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梁适认识赵叙宁以来话最多次。
“都没办法保证,但知道那东西性格不好,她还虐杀小动物,以前们教学楼下有只流浪猫,被她用根火腿勾引走,然后被她
赵叙宁:“……她们在个医院,那个东西长得人模狗样,还会骗人。”
梁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盯着困意跟醉鬼聊下去,不过赵叙宁还尽力表现得不像是个醉鬼,要不是她上电梯时候差点被那低门槛绊下跌倒,梁适还真以为她不醉。
梁适要带她回家,结果赵叙宁执意要回顶楼。
她回顶楼以后脱鞋光脚走在地板上,不开灯都能准确无误地走到那张床上。
趴在床上时候,她忽然说:“是挺混蛋,以前对沈茴不好。”
梁适跟在她身侧,只能没什用地安慰她:“回去喝杯热水,慢慢想开吧。”
赵叙宁吸吸鼻子:“想不开。”
梁适:“……”
听着就像在抬杠样。
但赵叙宁又很认真地补充:“那个人太烂,配不上沈茴。”
车驶离大桥。
赵叙宁盯着车身影消失,眼泪肆虐,却依旧没什表情。
梁适看得都揪心。
万万没想到大半夜出来看场虐恋情深戏码。
她走过去拉赵叙宁:“行,走吧,睡觉就好。”
梁适站在房间门口,去把房间里窗帘拉上。
赵叙宁还在很认真地自剖析,“自视甚高,话少,脾气不好,但听她话啊。”
“以后日子都可以拿来赎罪。”赵叙宁说:“那个东西就不样,她跟沈茴在起谁知道是图什啊?她图沈茴钱还是图沈茴人?她会不会介意沈茴以前跟谈过恋爱?会不会介意沈茴被临时标记过?会不会介意沈茴小产过?会不会背叛沈茴?”
梁适边去给她弄热水,边听她絮絮叨叨。
还以为走出房间能听不见,结果赵叙宁走出来跟她说。
梁适:“?”
“啊?沈医生眼光不至于差吧?”梁适说:“你是不是解得不够?”
赵叙宁摇头:“不,那个人是们班,当初……因为奖学金事儿动过实验数据。”
梁适:“……”
“沈医生为什跟你们班人好啊。”梁适问。
赵叙宁木讷地没什表情。
梁适根本劝不动赵叙宁,只能跟罚站似,站在那儿陪她。
已经过去很多人用异样眼光看着梁适,不知道还以为是梁适把她给怎样。
梁适恨不得就在脸上刻几个大字——她这样跟没关系。
等不知多久,赵叙宁忽然自己站起身来,然后拍拍自己身上雪,还拍拍自己身上土,把外套裹紧往小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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