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青椒已经被掰开，梁适心不在焉地把它掰成块扔进盘子里。
隔
会儿，梁适才认真道：“你就是在演。”
许清竹：“……”
“
真不会走。”梁适说：“也真爱你，你不要用自贬低方式让难受好不好？喜欢你，听见你说自己不好比听见你骂都难受。”
梁适
直没回头，手上虽然做着事，但也是麻木状态。
这个字好像有点严重。
但梁适又想不到其他更合适字。
许清竹抱着她手滞，随后梁适又补充道：“不是装，是演，就你刚才在客厅……”
“啊？”许清竹装傻：“演什
？”
“分明你不是这样。”梁适说。
在淘完之后才想起自己刚才要说什。
不过她先把洗好米加水放进电饭煲里，插电，按下煮饭，这才不疾不徐转身，结果在她转身瞬间，双手从她腰间伸过来，从背后环抱住她。
梁适有些冰凉手落在她手背，在她手背上拍拍。
许清竹说：“你怎没用热水？”
“还没流好。”梁适说：“开始都是冷水。”
下唇，似是在回味。
许清竹眼里带着清浅笑意，这大抵是她们重遇之后她露出最开心表情。
不是那种惶恐不安和害怕，也不是哭到停不下来。
单纯是内心被满足后促狭笑。
“干嘛？”许清竹见她发怔，语调稍往上扬，“傻啦？”
最难说、最难为情话已经说出口，之后也不是什难事儿，就像是竹筒倒豆子样，把所有话都说出来。
“之前就是觉得你离开可以有更好生活，更好人生，所以才要跟你离婚。不是不爱你，选择离开从小长大地方来找你，就是因为爱你。”
许清竹：“……那该是什样？”
句话把梁适话给堵回去。
许清竹该是什样？
“可能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觉得什样都不对吧。”许清竹在她背上蹭蹭，声音悲伤，“以前也是这样。”
梁适：“……”
“比手都冰。”许清竹说。
梁适点头：“这谁能想到？”
梁适很给面子地应答附和着许清竹话。
不过片刻后，梁适还是低声道：“你刚才……”
说着顿下，声音被开冰箱门声音压过，等关上冰箱门，梁适才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是在装吧？”
“没……”梁适下意识反驳。
但不可否认是，她被许清竹猝不及防亲亲给弄得心跳加速，大脑短暂空白来着。
说不上来是因为那个亲亲，还是因为许清竹笑容。
大抵二者皆有。
梁适稍有些慌乱转过身，拧开水龙头继续接水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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