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赵叙宁亲自尝试过之后,才发现感情这回事儿,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和新人接触并不会让自己内心空虚被填满。
相反,会越发怀念过去。
无论走过哪条街,看见哪颗星,总会想起过往那些事儿。
然后愈发觉得现在这个人无聊。
赵叙宁把家里重新收整之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玩会儿手机,然后去主卧浴室洗个澡,又从收纳间里拿套全新洗漱用品放在外边盥洗间里,顺势在门上贴便签,提醒梁适东西在哪里放。
简单化个妆,拎包出门。
这次回家应该又是要说相亲事情,这对赵叙宁来说也是稀松平常。
而她已经有套成熟话术体系来应对。
她并不打算相亲,也不打算结婚。
连赵叙宁什时候走都没察觉。
而赵叙宁坐在客厅收拾那两个空酒瓶,客厅继续恢复成无人踏足模样。
她坐在沙发上给许清竹发条消息:在做什?
对方没有回。
几秒后,赵叙宁又撤回。
电话都不开,哪有活儿?”赵叙宁喝口酒,觉得口腔里有点儿苦,起身打开冰箱,专心致志地切菜炒菜。
并没有定要听梁适说些什意思。
而梁适也自得其乐,随意跟她聊几句,然后就闷头喝酒。
赵叙宁弄好下酒菜味道也还行,梁适吃些,之后又喝罐啤酒,头有些疼。
“要回趟家。”赵叙宁说:“你活动空间只有公共空间和那间卧室,卧室,你连门都不要碰。”
她用很多年去和沈茴培养默契。
所有回忆都弥足珍贵。
想到要和别人谈恋爱,她整个人都别扭。
所以后来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赵叙宁开车回去,家里人还蛮
起码现阶段不打算。
在跟沈茴分手之后,她也曾短暂地想要通过认识新人,去跟新人恋爱转移注意力。
后来却发现,看谁都不及沈茴。
所以她断掉跟别人暧昧关系,也再没有过这样念头。
之前总听人说,失恋嘛,再找个新就好。
懒得管这些事儿。
赵叙宁家装修像旅馆,所有东西都被这个强迫症归门别类地放置好,周请三次保洁做卫生。
她除卧室、书房、卫生间和厨房都不太去。
而主卧有卫生间。
所以能收留梁适几天。
“好嘞赵医生。”梁适点头,起身往赵叙宁说得那间房走去。
跟之前那个卧室差不多,都是很性冷淡装修风格。
简约明,但该有家具都有。
梁适几乎夜未眠,昨天又喝晚上酒,这会儿头疼欲裂。
已经关机手机往抽屉里扔,躺在床上闷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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