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快点儿。”许清竹催她。
随着梁适手落下,许清竹裙子掉落。
秦家想得周到,就连内衣裤也是成套全新。
许清竹实在没什力气,就连强行将手臂撑在身侧,也没办法支撑起自己上半身,只好再次躺下。
湿漉漉长发散在白色枕头上,陷入松软床内让她异常困倦。
许清竹点头。
秦家给准备两件常服,是全新,吊牌还没剪。
般晚宴上都会做这样备案,就怕出现这种情况。
梁适拿起衣服把吊牌剪,然后看向许清竹。
大抵是太久没见面,也不在自己家。
梁适抱着许清竹去休息间,进去以后只剩下两个人。
许清竹落次水,分明已经把腹腔中水全都挤压出来,按理来说应该是活蹦乱跳,但她却特别提不起精神。
梁适低声问她,“你还好吗?”
许清竹感觉说话时候脑袋也被什东西压着,皱眉道:“不太好。”
“要不要去医院?”梁适问:“还是找赵叙宁来看看?”
这圈子里,根柱子倒下来,砸死三个里,必然有两个是姻亲。
依照刚才那情形,那两个人必然不是籍籍无名小人物。
秦厘霜这闹,必然要出大事儿。
陆家那边还想借秦家势,届时被秦厘霜弄得秦家支离破碎,说不准陆家还得分精力出来。
但现在陆家内斗不息,根本分不出精力来。
身体传来异样感受实在太明显。
在梁适帮她换衣服时候,她忽地说:“秦厘霜给酒里有东西。”
梁适动作顿,“但你是从路过侍应生那里拿。”
当时梁适还心想,不愧是许清竹,见过世面。
无论是去酒吧还是来晚宴,都会默认离开原本位置后,再回去后不会喝之前位置上酒。
伸手去脱许清竹衣服时总觉得怪怪。
梁适低咳声,“那脱啊。”
许清竹:“……”
她轻笑,伸出没什力气手踹梁适小腿下,“少烦。”
梁适手伸到她背后,拉拉链手还有些抖,“怕你害羞。”
“先换衣服。”许清竹有气无力地说。
她舔舔唇,手臂撑在床边,看梁适半蹲在她面前担心模样,抬手撩撩她湿透发梢。
“姐姐。”许清竹声音很低,“这下落过水。”
梁适闻言怔,随后无奈苦笑,“是啊,落过水。”
看许清竹说话很难受,梁适托住她上半身,“你先别说话,帮你换衣服。”
若要往出分,必然是自己。
毕竟自小被小婶多照拂几分,总要保住秦家。
陆佳宜换身衣服,连头发都来不及吹就跑出去。
总该要阻止秦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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