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必说话,便都懂对方意思。
房间里窗帘还未拉开,只有从窗帘缝隙中穿透进来丝阳光。
梁适跟许清竹路从客厅到房间。
梁适倾身压下来时问许清竹:“昨晚做噩梦吗?”
许清竹目光滞,随后笑道:“可能因为在你怀里睡,所以昨晚做是
边说着边听她话低头,却在话没说完时候被悉数吞没。
“”字就卡在喉咙里。
彻底不必说出口。
许清竹咬她唇,喝过蜂蜜水后唇上也沾染甜味。
许清竹囫囵着问她:“甜不甜?”
许清竹问:“下午?”
梁适点头:“大概三点多要到剧组。”
“好吧。”许清竹抱住她,“那能去剧组探班吗?”
“可以……就是你在话,可能演不好?”梁适语气有些不确定。
许清竹问:“为什?”
许清竹没接,直接抱着她手,凑过去喝几口,“不能啊?”
喝过蜂蜜水嗓子都像浸润甜意。
梁适无奈,“能。”
许清竹喝完整杯,这才感觉好些,然后梁适用另个杯子给自己倒杯温水。
水很寡淡。
蹭蹭:“这是在安慰你。”
梁适:“……”
两个人在起时候,好像是比隔着镜头要亲昵许多。
就连那些隔阂都消弭。
似乎许清竹没有再做噩梦,也没因为那些事情而感觉到巨大精神压力,只是单纯地,在那些事里剥离出最真实自己。
梁适被她闹得没办法,红着耳朵说:“甜。”
声音很轻。
楼下依旧是不停歇车水马龙,俞江大桥下水也没因为是冬天而停止流动。
江面上结层很薄冰,可阳光折射在冰面上,依旧能看到底层流动水。
许清竹脚落在梁适脚背上,吻她时候更靠近些。
“对手戏女演员。”梁适说:“没你好看。”
分明听上去像是哄人句话,梁适却说得极为诚挚。
许清竹被她逗笑。
待笑够,许清竹才低声说:“梁老师,低头。”
梁适错愕,“怎……”
在她喝水时候,许清竹脑袋直在她背上蹭来蹭去。
跟只猫似。
梁适很快喝完,问她:“怎?”
“没。”许清竹说:“你今天有事吗?”
梁适:“按理来说是有。”
梁适给她调好水,用勺子舀试过水温,不烫才转身。
却在看到她装束后愣怔。
没穿内衣,衬衫扣子扣得七零八落,看就穿得着急。
领口大敞,最上边有粒扣子没系,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
梁适隔着还氤氲着水雾杯子把这杯水递过去,“怎穿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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