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梁适心想，
比你经历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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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那天，梁适送许清竹上班之后便开车到传媒学校门口接梁晚晚。
梁晚晚得知要去参加陈眠
画展，起先是很激动，后来不知为何，情绪异常低落，在
齐娇那句话，她还是帮忙转达。
陈眠闻言愣怔，“古星月？”
梁适没说话。
陈眠垂下眼睫，“这首歌都发行好久，齐娇写在日记里吧。”
梁适依旧没回答。
“你。”梁适说：“毕竟齐娇……没。”
“没想过。”陈眠也倒不介意说齐娇死这件事儿，她有非常良好心态去面对死亡，只是情绪异常悲观，“说不准什
时候也就死，没必要。”
“啊？”这答案令梁适错愕，“还当你是放不下齐娇。”
陈眠：“……”
“也有。”陈眠没隐瞒，“不过更多是没遇上喜欢。”
“很多年前，也带人来过。”陈眠说。
老板娘
怔，良久才恍然道：“你说是那个小姑娘啊，那都多久以前事儿。”
陈眠嗯声，把大衣拉链拉到最上边，朝老板娘懒洋洋地挥手，“走。”
出来以后，冷风飕飕地往衣服里钻。
梁适双手揣兜看着陈眠背影，稍有些萧索。
饭。
臊子面确实很香，比梁适以往吃过面味道都好，勺辣子油淋上去，特开胃。
梁适也没跟她客气。
吃完之后，陈眠结账。
她再次穿着自己那件陈旧大衣，不修边幅。
而作为交换，陈眠冷声叮嘱梁适：“你也离秦厘霜远点儿。”
梁适：“哦。”
陈眠眼底闪过不屑，轻嗤道：“那不是个好玩意儿。”
骂秦厘霜时候，陈眠儿化音特明显。
语气中厌恶和蔑视也很明显。
“好吧。”
话题就此终结。
陈眠带着梁适就在附近绕圈，属于是饭后消食运动。
毕竟在陈眠眼中，梁适也是这个学校毕业，无需带她参观什。
在分别之际，梁适犹豫后还是道：“有人让告诉你，睡前记得听《孤鸟症群》。还有，会有人爱你。”
她疾跑几步跟陈眠并肩。
道路两侧只剩下些枯枝灌木丛，光秃秃。
风把这座城市吹得萧瑟，没有点儿生机。
片刻，梁适才问：“你没想过恋爱吗？”
陈眠怔：“谁？”
老板娘看着她俩，在她们快离开时候还揶揄陈眠：“去哪儿交个这好看朋友？”
“随便找。”陈眠说。
这次没有否认老板娘说法。
而在结账时候，老板娘说：“你第次带朋友来，打八折。”
陈眠付钱手顿，垂下眼睫说：“这不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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