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说：“
记得你有个妹妹也是学画画
，她应该感兴趣。”
梁适瞟
眼票：“谢……”
谢谢两个字忽地卡在喉咙里，因为她看到票面上写着——
“陈眠、秦厘霜、管枝等十三位‘怪才’联合画展。”
残忍。
梁适便没提。
不提及齐娇现状，梁适便觉得自己这
趟来得毫无意义。
她跟陈眠也不算是能说知心话好友或知己。
谁都不说话时候显得很尴尬。
大抵也只有梁适个人尴尬。
陈眠没什
反应。
隔会儿，陈眠去趟画室，拿两张充满艺术感票递给她，“这周三在市美术馆。”
梁适错愕：“啊？”
是陈眠画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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