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心疼道:“你小心些。”
许清竹被磕脑袋,这些日子积攒脆弱让她不忍心下手给自己涂药膏,便将这事儿交给梁适。
梁适也有些臊得慌。
虽说什都做过,也有过荒唐时刻。
却没有像如此这般,房间里灯亮如昼,连脸上细微表情都看得真切。
许清竹也让梁适把药膏放在房间里,她要自己涂。
梁适见状也没勉强,便在门口等待。
家小弊端便在此刻显露出来,房间不太隔音。
而那店员说得还是保守,药膏效力确实很好。
但许清竹看不见,透明药膏挤在手指上,涂上去冰凉感太重,直接让她打个寒颤,下意识后倾身体,脑袋却磕在床头上。
梁适耳朵下子就像是被火烧。
她匆匆从那家药店跑出来。
昨晚许清竹发情期其实已经算平安度过,只是还有些余温在。
梁适在吃过晚饭后就让她去洗澡,等到收拾好厨房后正好帮她涂抹药膏。
在涂抹药膏这件事上,梁适很认真。
收到许清竹消息之后,梁适没有下车。
已经打开车门再次关闭。
路侧人头攒动,梁适车子附近车辆也接连被开走。
橙色夕阳落在银色车身上,梁适目光穿过车窗,只能看到许清竹背影。
今早是许清竹正式确认度过发情期日子,体温恢复正常,不用打抑制剂也不会再被Alpha信息素干扰。
莫名脸热。
梁适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事儿,就把她当个病人来对待。”
“她都受伤
疼得她眼泪当场就掉下来。
房间里声音自然没逃过梁适耳朵,她推开门进去。
许清竹正捂着脑袋揉,微抬起头眼里泪汪汪。
梁适立刻温声问:“怎?”
许清竹委屈得更厉害:“姐姐~疼。”
甚至还把抑制剂放在床头,当时非常严肃地想:“今天晚上是定不会碰许清竹。”
许清竹身体也有些受不住,中午和Sally她们去吃饭时候,没走几步路就觉得腰酸背痛,额头还浸出层薄薄虚汗。
弄得当时Sally大惊,还当她是得什不治之症。
许清竹无奈。
两人都暗自下决心。
不过两人昨天闹得有些晚。
梁适昨晚下楼买晚餐时候,顺势去趟药店买药膏。
买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结果她磕磕绊绊地说几个词:“Omega……发情期……那什……多……有点红肿……”
店员秒懂,给她推荐款最新款药膏。
甚至还贴心跟她说:“药效很厉害,只要半小时就会好,也不会影响你们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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