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包厢门已经被推开。
许清竹立刻收回手,掌心里很湿,像是她出层虚汗。
她紧紧掐着掌心,内心还闪过丝紧张。
沈茴进包厢便皱皱眉:“什味儿?”
“酒味吧。”许清竹说。
浅褐色瞳仁显得她无辜又可怜。
许清竹却瞪她眼,意思是她说错话。
而梁适被她这力道捂得快出不过气来,她下意识舔唇,结果却舌忝在许清竹掌心里。
湿漉漉。
许清竹顿时瞪大双眼,手却没拿下来。
这个点儿已经很晚,毕竟她们都快喝到这家点打烊。
而沈茴打电话来单刀直入:“她是不是喝多?”
称呼却说得隐晦。
喝多许清竹时没反应过来:“谁?”
沈茴顿顿:“赵叙宁。”
却轻轻推她把,“都哪儿学?”
梁适:“和你学。”
许清竹:“……”
许清竹在她腰上掐把,“不学好。”
“你这好。”梁适明显喝多,跟赵叙宁两个人喝晚,旁边空酒瓶都数不清,她这会儿说话眼睛便忽闪忽闪,显得认真又可爱,“怎是不学好呢?”
“不止。”沈茴鼻子向灵,但现在是太多种味道混杂在起,她有些难以分辨。
“有茶味,还有酒味。”沈茴边扶赵叙宁,边说:“以及那点儿很腻草莓味。”
她扶起赵叙宁往外走,而赵叙宁在看到她那秒,忽然勾起唇,个特满足笑在脸上绽放开来。
赵叙宁声音迷蒙:“老婆~”
脑袋埋进沈茴肩窝,沈茴在她脑袋上拍下,
梁适却像是贪玩小孩儿似,喝多,便总想着惹人生气。
见许清竹表情不友好,她便继续。
而许清竹短暂地晃神,还是沈茴说:“在你们吃饭地方附近,去接她吧。”
许清竹还以为她是因为梁适话而改变主意要赶过来,立刻道:“不用……你别听梁适瞎说,们能把赵叙宁带回去。”
“没事。”沈茴说:“到。”
“已经趴桌上。”许清竹也没隐瞒:“们正打算把她送回去。”
“你们也喝酒吧。”沈茴问:“怎送?”
“喊代驾。”许清竹说。
梁适忽地在旁喊道:“沈茴,你要是放不下就来接她吧!想和竹子回……唔……”
说到半被捂嘴,梁适挣扎两下无果。
梁适手落在许清竹腰上,却没舍得掐她,只是指腹轻轻地摩挲。
她语调微扬,听上去烧耳朵,“跟你学,学都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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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架不住她无意识地撩,心软得塌糊涂。
正在她思考要不要在包厢里亲梁适时候,接到沈茴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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