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已经被赵叙宁抱到床上。
赵叙宁以绝对优势压下来,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厮磨道:“宝贝,你太明、显、。”
沈茴望着她眨眼。
赵叙宁唇落在她眼睛上,沈茴攀住她脖子。
又是天荒唐。
赵叙宁说:“你好看就行。”
“不行。”沈茴托着下巴,“到时候人家该说你配不上,会心疼。”
赵叙宁:“……”
赵叙宁总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沈茴又给她解释:“是因为现在还年轻,所以就可以用这句话,等老就该用别文案。”
赵叙宁:“……”
赵叙宁直接咬她脸。
等她咬完离开时候,沈茴就会捏她脸,“赵狗狗,你怎咬人。”
赵叙宁气,“明知道起不来。”
沈茴总是作息很好,而在认识沈茴之前赵叙宁,作息和同龄人比起来也算不错,但跟沈茴相比,那就远远比不上。
下,“乖不乖?”
沈茴反咬回去,像只张牙舞爪狸猫,“乖个屁。”
总是要胡闹阵。
赵叙宁忍着头疼起床陪她走去南门,那时还在下雪。
纷纷扬扬雪就像现在这样洒落人间,最关键是落在她们身上。
天大雪,她们只有早上出门。
中午连饭都没吃,晚上才点小龙虾。
那时总有用不完精力和闹不完小矛盾。
最终都会在床上告终。
分明已经过很久,久到赵叙宁再去想那年她拢共有什课程都已经想
赵叙宁听得似懂非懂,脑子却反应快,“这就是你大早上把薅起来去看雪原因?”
沈茴:“……”
“其实你根本不想吃虾饺,只是想让陪你去看雪。”赵叙宁推理道:“是吗?”
沈茴:“……”
她讪讪地摸摸鼻子,“其实宁宁老婆,你有时候可以不那……”
沈茴常常在学校操场跑步,每日来找她搭讪人没有五个也有三个。
赵叙宁还陪过她段时间。
后来回家,沈茴发空间时候给那张图配文案是:【霜雪吹满头,也算到白首。】
那时赵叙宁还问:“为什要算?们可以起白头,就是要等好几十年。”
沈茴边整理情侣相册里照片,边不忘吐槽她:“赵叙宁,你以后可以笑着拍照吗?这样拍照没有你平常半好看。”
赵叙宁戴上白色羽绒服帽子,却被沈茴薅下来,纷乱大雪把她们头发都快要染白。
沈茴拽着她在雪地里拍张照。
那时沈茴还吐槽她:“赵叙宁,你脸色真臭哎。”
赵叙宁无奈看她,“要不明早五点拉你起来跑步?”
沈茴直接应下:“好啊,谁不起来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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