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
而许清竹已经回复：【？】
——【想
五分钟就想到这个？】
梁适：“……”
内心五味杂陈。
梁适戳屏幕：【所以你
直看着聊天框？】
——删掉。
这话问得很像是事后，总觉得下句就该是——你怎
不对
负责？
看多言情剧，也演过点点偶像剧
梁适觉得，这并不合适。
于是在纠结半晌，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头发随意扎成低马尾，对着不大洗手池简单洗把脸，没有用酒店毛巾，而是拿纸贴在脸上把水分吸干，她不太信任这酒店卫生用品质量。
喝多总是出糗。
昨晚记忆让梁适缓好阵，等心情平复得差不多之后她才拿出手机，切到和许清竹聊天界面，最上边那条是两人视频通话，十分五十秒。
也不算短。
她戳着屏幕打字：你到公司？
——删掉。
到床头。
当时给她磕麻，顿时眼泪汪汪。
许清竹还伸手给她揉，然后……她好像把脑袋埋到许清竹胸口，特色气地吸口，舌尖儿轻轻舔下她肌肤，低声说：“许老师，好软啊。”
许清竹巴掌给她拍在刚碰过地方。
打得她委屈，许清竹又给她揉脑袋，然后……她就睡着。
许清竹那边应该刚到公司，发是语音，背景音嘈杂，有汽车疾驰而过声音，还有身边互相问候早声音，许清竹声音在这些嘈杂中独树帜，她说：“是想发消息问你醒没，结果就看到上边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就等啊等。”
最后那三个字被她咬格外清晰，而且拉长语调，轻缓而慢，听着特别像揶揄。
隔着听筒，梁适不好意思地捏捏耳朵。
很快，许清竹又发来条，“就像现在。”
梁适：“？”
就连枕头都是股子旧木头味道。
对。
梁适想到打招呼话，就问许清竹有没有闻到枕头上旧木头味。
许清竹鼻子灵，而且对床上用品有洁癖，这会儿问她这个应当是最不出错。
但没想到当梁适拿起手机时候发现，她刚才在关手机前误触个句号给许清竹发过去。
这个点儿必然还没到，应该还在开车。
顿顿又打：你吃早饭没有？
——删掉。
她刚才醒时候身旁床单还温热，说明许清竹刚走没多久，应该也是没时间吃。
再顿顿又打：你什时候走？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
梁适醒来时候看眼时间，很明显，许清竹已经起来去上班。
她拉开窗帘之后，前额磕在玻璃上，轻轻撞好几下。
悔啊，恨啊。
为什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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