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把这些信息跟许清竹说
之后，许清竹无奈地摇头：“现在只能等古星月想通，她才是最关键
人。”
“是啊。”梁适说：“想要人救，得先自救。”
“可是经历这
多年，再厉害人也被驯化，怎可能再有反抗心思？”许清竹叹息，“在这样家庭里，齐娇和古星月都好惨。”
“是。”梁适忽地想起在暗黑梦境里见到齐娇，不由得感慨，“小时候齐娇真得像个小天使，
不明白杨佳妮为什要那对待她。”
许清竹闻言，轻轻挑眉，“嗯？怎像小天使？”
梁适：“？”
许清竹说：“你怎就只能记得齐娇呢？”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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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话里有话，像和她在打哑谜似。
许清竹摇头：“不能。”
梁适：“……”
许清竹声音很冷淡，和这冷冽风融为
体，“不爱她，所以谈不上原谅。在心里，们这段婚姻早就结束。”
梁适：“……好吧。”
在某些时候，她觉得许清竹真是理智到像个AI。
能听见两人交叠喘/息声。
酒吧门口也不止她们这样做，许清竹站在那儿良久，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以什样心情看完，又是以什样心情开车回家。
总之……她有段时间常做这种恶心梦。
梁适听完以后，内心五味杂陈。
“你放心。”梁适说：“肯定洁身自好。”
梁适顿下，将之前梦里见到那些事都讲给许清竹听。
梁适没弄明白，许清竹却也不肯再说，让她没必要多猜，现在眼前都是堆烂摊子，还是先解决齐娇事情再说。
想到齐娇，梁适心思就被转移走。
现在可以确定是，齐娇就是古星月，而梁适猜测也大致正确。
杨佳妮手里握着前古院长把柄威胁古星月，然后让古星月做这多年齐娇替身。
而前古院长曾经看到过杨佳妮虐待古星月，但又无能为力，所以在回到孤儿院之后愧疚无比，最终疯掉。
但梁适不解，“那你当初为什要嫁给她？单纯为公司融资？”
许清竹歪下脑袋，轻轻抿唇。
粉嫩唇在瞬间煞白，然后又缓慢恢复血色，看上去诱人得很。
梁适低垂下眼睛，没敢继续看。
许清竹却笑，“这个问题，梁老师不妨仔细想想。”
许清竹侧目望向她，那双含水眸子映着落日黯淡光辉，眨眼间风情流动。
许清竹轻笑，“现在勉强能理解她吧。”
梁适：“嗯？”
“她有性瘾。”许清竹说：“用普通人眼光去苛求个病人，不太好。”
“那你能原谅她？”梁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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