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梁适从未想过这做,提前录音也不过是为自保。
“随意。”邱姿敏勾唇冷笑,“将自己养母推到舆论中心,梁适,你可真是好样。”
“还没走到那步。”梁适掸掸衣角上微尘,“话说得也有些早。”
“要休息。”邱姿敏又是那副优雅姿态,高傲地瞥向梁适:“出去时候带上门。”
梁适往外走,但在走到门口时又顿住,“你是否想过,如果你真面目被你孩子们知道,他们该怎办?”
她轻呼口气,“所以现在齐娇是被领养吗?”
“跟你有什关系?”邱姿敏冷哼:“有担心别人功夫,你还不如多担心下自己以后该怎办。”
梁适看向她,知道从她这儿问不出杨佳妮和齐娇任何信息,便换方向:“所以你那天见到云隐道长吗?”
“没见到。”邱姿敏说:“困。”
她扫向梁适口袋,“你不会真以为有录音就能证明什吧?”
——你干嘛要去招惹个会亲手杀死自己女儿疯子呢?
这句话带给梁适震撼远比后句大。
梁适惊讶地看向邱姿敏,艰难地开口:“你说她女儿是被她自己杀?”
“知道就别再招惹。”邱姿敏冷笑,“梁适,你知道,留你条命,已经是仁慈。”
“但杨佳妮为什要杀她女儿呢?现在这个女儿又是从哪来?为什没人提出质疑?这个世界上真会有模样两个人吗?”梁适趁热打铁地问。
“真面目?”邱姿敏低笑出声,声音淡淡,带着几分凉薄:“真面目是什?恶毒?毒妇?”
“你自己知道。”梁适说:“你做过那些事……”
“又做什?”邱姿敏反
梁适手微微收紧,却压下自己错愕,没有低头去看自己口袋,反倒是佯装平静地笑:“什意思?”
“手机。”邱姿敏露出个嘲弄表情:“这些手段,二十年前就不玩。”
在压下最初胆战心惊之后,梁适终于回过神来。
她竟是不自觉跟着邱姿敏情绪走。
梁适定定心神,冷声道:“录音虽然不能证明什,但可以引导舆论风潮。”
邱姿敏看向她,声音忽地放轻,带着几分懒散和嘲弄,“梁适,你别在这里打听消息,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字顿,听上去像威胁。
“法治社会。”梁适冷笑,“难道你们上流社会都不讲法吗?”
“讲啊,们是最讲法批人。”邱姿敏淡淡地扫向她:“但这个世界上意外太多,你不可能辈子都遇不到次意外。”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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