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瞬间,她对这个年轻人好感倍增。
不过她还是坚定要把钱换给他,结果男生说:“没事没事,当给你赔罪,你快去哄女朋友吧,也要去
所以她不能让。
正当她脑海里不停转过那些和人争辩话时,对方道:“让给这个小姐姐吧。”
梁适:“?”
她看过去,那男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道:“刚才在音乐厅,对不起啦。”
梁适这才认出来,就是刚才开场前撞她那个男生。
许清竹眼都不眨地说:“装。”
梁适:“……”
许清竹拍下她肩膀,“梁老师,你要是真愧疚呢,就去给买个棉花糖,原谅你。”
梁适:“?”
不远处有卖棉花糖、糖葫芦,还有各种小吃。
“那你干嘛?”许清竹问。
梁适说这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犹疑许久才开口。
“生自己气。”梁适闷声道:“是先约你听音乐会,结果听几分钟就睡着,还趴在你肩膀上,导致你也没能听好,……”
这对习惯不给别人造成负担梁适来说,是种心理压力。
孰料许清竹闻言却笑,“你这个思维……”
:“怎?”
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许清竹闻言笑道:“逗你啊,你才睡多久,怎可能流口水?”
梁适无语:“好吧。”
许清竹看她反应不对劲儿,凑过去问:“生气啦?”
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还在读书。
大学生能听得起两千场音乐会,应该也是个有钱人。
梁适也没多想,跟他道声谢。
只见他退而求其次地买两根糖葫芦,梁适便出钱要给他起付,结果他抢在自己前边付钱,而且还帮她结账。
梁适:“……”
梁适立刻跑过去买,结果到时候只剩串,且还有另个男要买。
梁适和他几乎是同时开口,“老板,要这个棉花糖。”
老板为难:“就剩个。”
梁适向来佛系,往常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大方地说:“那让给他吧。”
但现在不是她要吃,是许清竹。
她顿顿,原本要说“不太好”变成“还蛮不错,会为她人考虑。”
梁适:“……”
她歉疚地道:“许清竹,对不起啊,再赔你场音乐会吧。”
许清竹摇头,昧着良心说:“其实也不太喜欢音乐会。”
梁适:“啊?你刚刚听得很认真啊。”
梁适摇头,但语气很闷:“没有。”
她往前走,许清竹却拽住她手腕,被迫停下。
许清竹说:“还说自己没生气,你甩脸子给谁看呢?”
梁适闷声不说话。
良久,她叹口气,“没生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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