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什
？”许清竹继续道，仍旧是用那种让人忘乎所以
声音，“学不会吗？”
“
就没忘记。”梁适立刻推开她，耳朵红得滴血，“都说
信息素标记无能。”
梁适声音都在颤抖，却破罐子破摔道：“不行。”
说几次都被卡住。
许清竹离得这近，气息扰乱她心神，脑子
片空白，根本想不出来该怎解释。
而许清竹忽地将自己衣袖拽下来半，露出来肩膀，用很撩人语气凑近她耳边说：“不知道梁老师现在还行不行？”
梁适：“……”
“梁老师天赋异禀。”许清竹牙齿轻轻咬下她耳垂，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想必现在应该很行。”
梁适：“……”
她吞下口水，“……不……”
许清竹低笑，笑得人心痒痒，笑得人身上酥酥麻麻，“梁老师，你到这边这久，还没学会标记吗？”
梁适脱口而出：“怎可能……”
话说到半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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