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她再次瘫坐回床上,顺手把最初掉在地上水杯给捡起来。
连衬衫也没穿,上身只有内衣。
年纪还小,纵使在原主那样放荡糜烂作风之下,这具身体也没太多赘肉。
梁适感觉脑仁嗡嗡地疼,躺回到床上开始回忆自己是怎回来,但脑海里只有些记忆碎片,并不能完成地拼凑成条故事线。
舒缓轻音乐就像在她耳朵边疯狂弹奏样,吵得她耳朵疼,闭着眼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结果没摸到,只随手扫下个冰凉东西。
闷响声响起,她心里惊,脑袋立刻移动到床边,想看看摔在地上是什东西,结果——
“噗——”
又是声闷响。
这次摔下去是她手机。
她窝在梁适怀里,动也不敢动。
在瞬间脑海是空白。
等到她真睡熟,许清竹才闭下眼,在她怀中轻嗅。
只有浓郁但并不算难闻酒味,甚至掩盖她寻常身上会散发出很淡茶香。
事情过去多年,再加上梁适之前那些行为,许清竹早已认清现实。
去KTV唱不少歌,在唱歌时候也都喝得是酒,此刻她急需要喝水,唇部已经有些干裂。
汲取不到水分,她只能轻轻地伸出舌尖儿去舔下稍有些干裂唇,比般Alpha都要卷长睫毛此刻在眼睑下落层光影,许清竹撑在她身体上方,正好是逆光位置,给她遮住所有晃眼灯光。
但她还是睡得不安宁。
不知想到什。
许清竹不敢呼吸,直到憋不住才深深地吐出口气。
最多记忆碎片便是在房间里时候。
怪不得她感觉铃声就像在耳边样,结果就是在耳边。
她从地上捞起手机,看眼时间,已经八点半。
糟糕!
要迟到!
她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脱掉衬衫要换,结果站在房间里懵两秒,拍下脑门。
她那时所仰慕姐姐早已不在。
现在留下,不过是没有灵魂纨绔梁适。
可没想到,她会再次因为那句话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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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梁适是被闹钟吵醒。
呼吸在瞬间纠缠在起,梁适忽然睁点点眼睛,朦胧地看见张脸,尔后扬起笑意,翻个身,径直将许清竹摔在身侧。
床很软,许清竹身子还弹下,而闭着眼梁适随意将胳膊搭下来,就和抱玩偶样,长臂将许清竹抱住。
近距离肢体接触让许清竹心跳砰砰加快,她感觉脸热且口干舌燥,脑海里总会出现她刚刚舔嘴巴那幕。
不知是不是喝多酒缘故,她舌头很红。
是类似玫瑰艳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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