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安扫过梁适耳朵,“宝贝,刚刚你说像条发情狗,那你Omega小妻子呢?当着这多人面,就开始要宠幸?有什事不能回家做?还是说,就喜欢让人欣赏你们起——做啊。”
她刻意将“做”字咬得极重,带上那点儿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如果真这想,不然直接脱掉晚礼服,帮你们……”周怡安话愈发下流,“直个播啊。”
梁适闻言蹙眉,将许清竹拉近她,甚至出手揽住许清竹腰。
不过是绅
紧张得她下意识舔唇,却在伸出舌尖后触碰到梁适肌肤,迅速收回去。
而梁适感觉到耳朵上有湿意。
是柔软、比唇还要炙热舌尖儿,但刚冒个头又害怕地缩回去。
像株含羞草似。
梁适紧张得整个身体都僵,而许清竹挽着她手臂手也在瞬间收紧,轻轻地掐过她臂内肌肤。
她有些受不别人突然靠近,于是下意识往边躲,但又被许清竹伸手将她头搂回来,猝不及防,许清竹唇碰到她耳朵。
甚至是许清竹打算凑在她耳边要说话,刚张开嘴,梁适耳朵便凑过来。
她下意识抿唇,刚好含住梁适耳朵。
耳朵向来是最容易冷。
在秋日晚风吹拂下,梁适耳朵冰凉。
侧低声撒娇:“你又让人喊你宝贝,今晚可别回房间,去睡沙发吧。”
她刻意压低声音,但声量控制刚好让周怡安听见。
周怡安脸色顿时变,“他……”
她脏话还没骂完,许清竹便冷冷地打断她,丝毫没有刚才娇柔之感,“这位女士,你这样行为不利于们家庭和谐,还请您自重。”
周怡安:“……?”
手指尖带着丝凉意。
梁适轻轻地吐出口气,而许清竹瞬间撤离。
时间有些尴尬。
许清竹本想给周怡安演出戏,结果弄巧成拙,把自己陷入尴尬境地。
周怡安看向她俩,心头无名火起,冷笑道:“做什呢?大庭广众。”
炙热唇轻轻地抿着冰冷耳朵,向其传输温暖。
许清竹和梁适时间都僵住。
许清竹紧张地心噗通噗通跳,纵使这偌大宴会上,不少人在举杯交谈,并不安静。
但她却能在热闹喧哗之中准确地捕捉到飞快心跳声。
不知是她还是梁适。
“宝贝。”周怡安被气笑,看向梁适,“宝贝,你还真不怕死啊。”
梁适瞥她眼,语气淡漠,“妻子说得对,请你自重。”
她刻意咬重“自重”两个字。
听得周怡安心里窝火。
许清竹则踮起脚,贴近梁适耳侧,但耳朵是梁适身体最敏感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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