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看到她这样儿,就忍不住想哭,立刻上前抱紧她,“薇薇。”
白薇薇僵着身子微动,缓慢地转过身体,滴眼泪掉下来,哑着声音喊她,“竹子。”
似是要把醒来后受到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似,从细碎呜咽哭转为小声啜泣,又变为嚎啕大哭。
许清竹不停地安慰她,“没事,在呢,那天什都没发生,你不要难过,不是们错。”
“是。”许清竹说:“这里是病房,你能先不要吵?你现在吵下去解决不问题,要这功夫不能联系你工作室,把现在和你有关负面新闻都压下去,到时候薇薇病好以后,工作还稍微轻松点。”
陈流萤怔,没像刚才杠赵叙宁那样去杠许清竹,倒是不耐烦地说声,“知道。”
随后她坐在长廊长椅上,从兜里摸出支烟。
赵叙宁友情提醒,“不好意思,这里是禁烟区。”
陈流萤:“……”
声音尽量压低,却也能听得出她愤怒,“你已经把她逼得跳楼,还不够吗?难道非得让她死才行吗?”
“这是们两个人事情,和你无关。”另道女声显得强硬又冷漠,“那天晚上事情,你必须给解释清楚,不然这绿帽子戴得不明不白。”
“已经和你解释过。”赵叙宁说:“找到她时候,她没有被侵犯,而只是站在朋友立场,把她带回来,给她打抑制剂。她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你再这样咄咄逼人,是想要逼死她吗?”
“是想逼死她吗?是她想逼死。”那道女声愈发激愤,“谁不知道她以前对你有意思?这次她可爽吧,给戴绿帽子。他妈,白薇薇,算爱错你!”
“这些事情就不能以后再说吗?”赵叙宁极力克制着自己脾气,“她现在是病人,刚从手术床上下来,感情问题之后再讨论,可以吗?”
许清竹和梁适进病房去看望白薇薇,赵叙宁就在外边等着。
白薇薇已然醒。
她是从窗户上跳下去,没有网上传得那夸张,就当时和陈流萤吵架,直接从五楼往下跳,跳下来时候落在松软草地上,就摔到腿,给腿做个手术,这会儿条腿架在空中。
脸部也有轻微擦伤,不太严重。
她双目无神地坐在病床上,手里握着个苹果。
“呵,你当然可以。是你给戴绿帽子,不是给你戴!你他妈当然行。”
“……”
“赵叙宁。”梁适喊声,那端争吵才戛然而止。
许清竹路小跑过去,站在赵叙宁身侧,打量对面人,皱眉道:“陈流萤?”
陈流萤看见她,愣神几秒,而后才挑眉道:“许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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