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可想错——”
“不杀您。”
他慢慢逼近襄平侯,眼里寒光大盛,嘴角扬起弧度也越来越渗人,就连方锦弦都忍不住说句:
“你……”
伴随着又声闷响,方锦弦都感觉李从舟拳头打穿他五脏六腑,直接给他人摁到墙壁上。
他呕地声咳出许多口涎,抬头嗤笑声,刚想说点什,李从舟又是攥紧拳头打向他左脸。
咔哒声,拳头打中下颌骨,他根本没来记得闭合咬紧齿关在重击下咬着舌头和嘴唇,两枚臼齿也和着鲜血飞出去。
在剧烈疼痛下,方锦弦表情变得扭曲,他终于忍不可忍地瞪向李从舟,“你竟然这样打……呃!”
回应他,是李从舟反手拳再次重重落在他肚子上。
方锦弦剧烈咳,嘴里鲜血混着口涎染红下巴,但他缓口气后,却还是咯咯怪笑着看向李从舟:
云秋垂首看会儿面前地面,曲怀文怕他摔着,在上面铺厚厚红绒毯。
他忽然也跃跳起来,大踏步往门外走去。
点心愣愣,忙拄拐和远津狼狈地追上:
“公子你去哪儿?等等们!”
……
然后李从舟阴冷声音在他眼冒金星时缓缓落在耳畔:“这,只是单纯泄愤罢。”
方锦弦呼吸窒,忍不住抬头要怒斥,结果李从舟保持着那副令他胆寒笑意,屈起手肘,毫不
“怎、怎?知道无法给定罪,所以……来动用私刑?”
他桀桀怪笑片刻,呸地啐出口血沫。
“来呀?杀呗。你倒看看,你们维护那朝廷,是会鼓励你伸张正义,还是那群吸血蠹虫闻风而上、通过弹劾你们宁王府,伸张他们所谓‘正义’?”
李从舟看着他,这人倒是如前世:非常懂朝堂和官场,即便杀死是罪大恶极人,但只要这件事能够被利用,就可以成为党争养料。
不过他看着襄平侯,缓口劲儿后重新捏捏指骨、动动手腕,阴沉下来脸上也浮起恶意笑容:
院之隔,是艮城舵水牢。
为防方锦弦和他影卫再次伤人,曲怀文给他们上都是重枷,手脚都用铁索固定在墙上。
每间牢房外,都有士兵不间断十二个时辰轮岗换班地坚守,为确保无虞,曲怀文更是下严令,禁止士兵与他发生任何交谈,以免方锦弦巧言善变、蛊惑人心,引起不必要麻烦。
李从舟绕过回廊、穿过重兵把守大门,过去后径直闯入襄平侯所在牢房,还未等襄平侯开口,就直接往他肚子上打。
方锦弦脸上嘲讽笑容还未散,那句“小侄子你来做什”才说半,胃部就狠狠挨上记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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