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摇头。
柏夫人皱
皱眉，“那身上带骨哨没？”
云秋还是那
大张着嘴，抱着月琴头摇成拨浪鼓。
柏夫人啧
声，“怎你那蠢男人知道给你
小厮身上放骨哨，却没在关键时候留给你呢？！”
这回云秋眨眨眼，总算是回过点味儿来——
船尾影卫惊呆，“夫人你做什……”
柏氏根本没跟他客气，手臂扬就给那条青色带花斑小蛇丢过去。
小蛇飞过去就咬住影卫鼻子，影卫啊啊啊叫唤两声，挣扎着想去扯，自己却先失去平衡落水。
他们乘坐小船也跟着摇晃两下，云秋险些没控制住自己，也亏是柏氏夫人拉他。
柏夫人放倒三个影卫，转瞬之间船上就剩下船头那人，他回头骇然地看柏夫人会儿，最后面色狰狞地从牙缝中憋出句：
也很有限，他好奇地打量柏氏眼，尝试开口道：
“……
娘据说是蜀中有名舞姬，她叫月娘，您听说过没？”
近距离这样看，柏氏年纪也没比他大几岁，应该也就在二十上下？
本来云秋问出这句话后，他并没多期待柏氏回答，毕竟他娘亲少说是二十多年前在蜀府人，按照柏氏年纪，应当是不认识。
但没想到，柏氏却抬头古怪地看他眼，然后默默点点头，甚至还哈地怪笑声。
柏夫人她，这是……愿意帮忙？！
瞧着他脸上神情变化，柏氏撇撇嘴，哼声，“汉人不足信，乌昭三部就是因为轻信汉人，才招致族灭，从来只相信自己。”
云秋点点头，抱着月琴往船中间挪挪，太靠边他怕翻船、自己不会水。
而那边柏氏说完那句话后，
“你……你果然是为先夫人……”
他似乎是想抽刀，可抬起手才发现自己手腕上不知什时候爬只蝎子，就是素日柏氏爱放在手背上把玩玩那只。
影卫咬咬牙，又低头想去怀中掏信号|弹给前面襄平侯传讯，但柏氏比他更快，竟是提着裙子快走两步、脚就给人踹到水里。
云秋瞠目结舌，嘴巴长大都没合拢。
而柏夫人立在船头只是拍拍手，然后手捧着小腹回头看他眼，“会划船不？”
“……你真认识娘？！”
虽然此时此地不宜，可云秋忍不住有些激动，他也顾不上柏氏手腕上蛇，下就拽住她袖子：
“你知道——”
然而他话才说半，柏氏就突然反手过来捂住他嘴，这妇人两眼眯，对他做个噤声手势。
还未等云秋反应过来，柏氏就突然站起身，银华划破夜空后咕咚、哗啦水响，坐在他们附近两个影卫就被柏氏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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