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津呜声点点头,抬手捂住自己脸。
“怎亲?床上还是桌子上?”乌影自己仰着头想象会儿,然后又扯扯远津,“说来听听啊?”
“……是舷窗。”远津闷闷。
舷窗?
乌影回头,远远看眼船上窗户,那窗扇是往外推支摘窗,下面半拉窗户是可以被拆下来,能做支撑地方只有窗台那巴掌大点儿。
不过大约是想着到江南后就要分别,这路上两人都黏糊,搞得第回跟李从舟出远门办事远津有些紧张,甚至神神经经。
乌影有回靠在中舱船篷上躲懒,才眯会儿,就忽然听见下面有人在呜呜哭,他好奇地探出半个脑袋,发现竟是李从舟身边小厮。
——之前叫田什大,现在改名叫远津那个。
远津吸吸鼻子,用手袖擦两把脸,然后又忽然咚地给自己拳,吓得乌影险些没从船篷上掉下来。
“你这……干什呢?”乌影忍不住,跃跳下来蹲到他对面。
做成运河线上较出名渡口。
渡口酒楼老板有时还会与客船船老大打联手,船老大找借口故意停船在天门渡,让船上客人下船用饭、买酒、郊游,他在从中抽头。
云秋他们包船给足银,船老大问过他们不用靠岸登天门后,就只是邀请他们到船头看看此境风景。
“瞧那两个字可没你写好看——”云秋裹着披风,靠在李从舟怀里,李从舟站在他后面,双手撑着船舷。
李从舟抬头随便瞥眼,好笑地看着他,“那是先帝字。”
他啧声:李从舟这小子,玩得挺花啊?
不过看身边这小只实在委屈,乌影好心地揉揉远津脑袋,“多大点
远津被吓跳,屁股坐在甲板上,“乌乌乌……”
乌影挠挠他脑袋,“还咕咕咕呢,哭什?谁欺负你?需要哥哥帮你揍他不?”
远津吸吸鼻子,觉得自己躲起来哭这个行径有点儿丢人,红着脸转头,“没、没谁欺负,就是、又不小心坏公子事。”
李从舟……事?
乌影下就精神,满脸挂着蔫笑坐过去、用手肘捅捅远津,“怎?他和小云老板玩亲亲被你撞破啦?”
“……先帝怎?”云秋别扭地哼哼,“不好看还不能说啊?”
李从舟没和他争,只是仰头看着那门洞石壁上刻下各种各样题字、诗词,心想当地还真是下血本。
“到江南后,办完小曲事是直接去找你?”云秋问,“还是就不等你,直接先回京城?”
李从舟想想,“你先回京城吧,江南没那平静。”
云秋撇撇嘴,长长地叹口气:朝堂纷争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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