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他啄下云秋爪子,“但父王被打。”
李从舟给当日情形简单说说,然后又用脑袋拱拱云秋,才正色道:“爹娘都盼着能跟你重新成为家人。”
“原本应该带着聘礼、由好命婆子相伴,正经选个良辰吉日给你送三书六礼,可如今首恶未除、险急尚在,不敢冒险,只能这样委屈你。”
他说着,示意云秋打开那匣子。
“聘书里写
李从舟换单手揽住他腰,给两人中间那个匣子拿起来递给云秋,然后目光认真地看进云秋眼里:
“在西北时候,舅舅就问过,说是不是欺负你、诓骗你、报复你,只想成日跟你混着,不给你名分。”
“说西北战事未平、恶人还在暗处蛰伏,所以想先平乱、再成家立业,而且你也……咳,们年纪也都还小,不急于时。”
云秋张张嘴,没想到李从舟突然和他说这个。
而且,还说得这般多字句、这般郑重。
,抱紧人逗他,“哇,好凶哦?原来家秋秋吃醋是这般模样呢?又要写话本子编排,还要叫茶博士带着京城人骂……唔?”
云秋红着脸亲他口,然后又给脑袋藏到他肩窝里,“你就不能当没听见……”
李从舟乐,面上当然是承诺说好,可心里却发誓要记着这幕,虽说是误会,但没生这误会话,他还不知道小秋秋这样稀罕他呢。
高兴归高兴,但也不能太欺负云秋,李从舟笑会儿,还是给前因后果给解释道:
“公主公开择婿,就免不和宫外世家接触,陛下诏命,需要有人看顾宫中女眷安危,在京和附近王爷都年老、世子也不堪用。”
他刚刚降下热度脸又腾地下红,隐约觉着那匣子里是什不得东西,怕不是重逾千金。
“后来西戎灭、战事平,成日往你这里跑,母妃就请宫里贵妃娘娘探问,知道们之间事后,她那日就拿藤条审……”
“藤条?!”云秋吓坏,忙扒拉李从舟前襟,“阿娘打你?!”
他着急起来,称呼都变回去,却不知道王妃有多盼着他喊这声。
李从舟今日穿衣衫是交领,云秋扒拉得快,下就给他中衣都撩开,他若不是闷闷笑着拦住,这下险些给脱光——
“所以这回选父王,然后他又给这差事转办给,算是历练。”
云秋点点头,他还没缓过劲呢,还要趴着装会儿死。
气氛都到这儿,李从舟也不需额外找什开口时机,他顺顺云秋后背,“起来,有样要紧东西要给你。”
要紧东西?
云秋吸吸鼻子,慢慢从李从舟肩膀上抬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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