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
“你还记得之前给你说苗人?”李从舟道,“苗人蛊术为贪婪
如此,两人合力,才好不容易给那意外给消解。
李从舟颤颤,长出口气后、目光尴尬地扫眼无法被岩板吸收片水渍,而云秋则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赞句:
“原来西北大营禁欲军规是真!”
李从舟:“……”
他服,彻底服气。
云秋得不到答案,只能靠自己眼睛观察,反正都是男人,对于这点事情他还是多少晓得。
而且,他多负责任呀:既点火,也灭火。
只不过李从舟在西北打仗这短时间,真又变得更壮,腰背摸上去都硬硬,帮忙这几下也挺累手。
——比当年钻木取火还累好多好多。
要不是和皮肤摩擦不会磨破,云秋都觉得自己掌心要热得冒火。
出个大胆建议:
“要不帮你吧?”
闻言,风中小舟险些兴奋地当场翻船。
李从舟脸终于整个涨红泛紫,人也往旁边翻个身,拿后背对着云秋,“不用!”
他这样别扭,云秋反更执拗,“那你这样也不舒服啊?”
不想跟云秋继续在池边折腾这些危险犯禁事儿,他也不客气,直接给人抱起来重新弄下水,抄起水来洗洗干净。
云秋被他撩起来水闹得很痒,咯咯笑阵后也累,靠在他身边长出口气不动:
“唉……那你还要去打仗不?听说徐将军和四皇子都请命不回来。”
西北战事告段落,但真正威胁朝堂人还安然无恙地躲在暗处,李从舟想想,坦言道:
“暂时不去,但可能之后会转战蜀中。”
挂着满头大汗,云秋总觉得李从舟在骗他:擦背哪里需要力气,真正需要力气、明明是掀翻风中小舟。
李从舟也被他这不得章法灭火折磨得浑身沸腾,他叹口气,也不知是在和自己心里佛世尊和解,还是决心跟自己和解。
他放下手,给自己掌心贴在云秋手背上,用自己手握住云秋手,“……行,你手,放松。”
云秋啊呜声,依言松力度。
但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手是自己,可被李从舟握着时候又好像有所不同,他动作比自己熟练,感觉也没那费劲。
他挪过去,从后面偷袭、击得手。
李从舟被他制住,这回是当真不敢动:云秋从后贴着他后背,手指灵活地给他圈圈好,然后还给下巴磕到他肩膀上,问他成不成、好不好。
“……”
他忽然明白:为什话本故事里,人都不喜欢在这种时候多话。
——你都上手!还问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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