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哈哈哈大笑,周围众先生掌柜伙计也跟着笑,他们多少也担心云秋,帮着劝几句,张昭儿还拍胸|脯承诺道:
“东家您好好将养着,给您做好吃栗子糖!”
云秋被劝好,而陆商尝过那烧日醉后,也给云秋说这酒不可能来自远旬县,“照你说,远旬县在兴庆府,那可是西北地境,烧日醉这样、西北人多半是不喝。”
“这是为何?”云秋问。
“你也去过西北,那里天可是在日落之后就冷得极快,所以那些汉子们喝酒不是为喝个微醺感觉,而是为取暖。”
怎不是中毒、不是中蛊,而是阴阳逆脉?
看着众人实在担忧,陆商和尤雪又再三保证,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阴阳逆脉人,有天生这般,也有后天因为某种原因改变体质而形成。
“没有大碍,开几副方子调养调养兴许就好。”
云秋听要吃药,头瞬间就大。
而点心得两位大夫话,心里还是隐约有些不安——实在不行,说服公子下江南趟?或许小陶大夫能瞧出点什不样。
来瞧瞧,他这脉……怎那奇怪呢?”
“奇怪?”点心下攥紧自己小臂。
云秋自己心里也打鼓,毕竟蛊毒不是寻常毒物,他目光也巴巴地盯着尤雪,随着她动作而动。
尤雪坐到点心让出来位置上,搭脉细细查检番,脸上神情也是犹疑不定,“公子这脉象怎……”
“很怪吧?”见尤雪也是这般反应,陆商像是松口气,“还以为是人老昏聩、竟然已经诊不清楚脉……”
“所以西北酒大多是只讲冲劲儿不讲回味儿,很多酒喝下去就喉咙都像是要烧起来,那才是西北酒应该有味道。”
陆商说着,还给烧日醉分别倒给朱信礼、马掌柜等人,要他们分别尝尝,“这酒闻上
“能不吃药……?”云秋扁着嘴。
“不行!”点心、陆商和尤雪三个人异口同声。
云秋呜声,在心里狠狠咒骂“坏苗人”百遍。
“那现在,这酒能喝吧?”陆商笑着问。
点心忙站起来,“能能能,给您倒!”
“哎唷,”小邱插话进来,“您二位别跟这儿打哑谜!东家到底怎?有病是没有?难治不难治?”
尤雪与陆商相反,她是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东家这不是病,但……尺脉恒盛、阳常不足又弱在寸部,经脉完全反逆,可脉息又很寻常……”
她说得太专深,众人听不懂,陆商就在旁边补充句:
“她意思是,东家脉象,本来不该出现在他个男子身上,这都是女子常脉所示。”
点心都懵,这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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