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马前两个小士兵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犹疑地给那匣子和信封
云秋怕那人施蛊不成,要是再被他们点破会恼羞成怒、痛下杀手,所以才要点心装傻忍耐,先回到驿馆这个想对安全地方,再给李从舟报讯。
给那小黑虫子尸体封存好放进匣子里,云秋提笔给李从舟草草写就封信,给前因后果都交待清楚,并强调自己只是被咬口。
写好信后,云秋请来信使,请他定加急送到西北大营给宁王世子。等信使离开,云秋才长长舒口气,摸后颈竟然还渗出脖子冷汗。
“公子你真没事儿?”点心蹲在他旁边,担心地看着那个小小红点,“身上有没有什不舒服?”
云秋摇摇头,刚才被咬时候,他确实感觉到有什冰冷东西在体内涌动,可是很快就被压制下去,小黑虫掉下来后,就觉得跟平时样。
子……或者能封口瓶子来——”
开始,云秋还没往深处想。
可当那人态度良好,边强调自己家中辛苦,边却满口答应愿陪他们去医馆时,他就渐渐觉得这人有问题。
尤其是在医馆里,他问也不问就拿出锭银子付药费,而且赔还他们银子时候也很痛快,点不像是真正贩虫维生小贩。
前世云秋可没少买蝈蝈和虫笼子,这些小贩为降低成本,大多是自己上山捕虫,竹笼和竹筐也是自己家里编。
“那……们早点歇息,”点心站起来,管驿馆人要热水,“明天跟着他们尽快返回京城,也让陆老给您再看看。”
云秋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腿上小红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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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即便快马加鞭、换马日夜兼程,从真定府到凤翔府也要日时间,等他赶到西北大营时,却被告知宁王世子并未在军中。
“那——”信使赔个笑脸,“还请哪位代收二,这儿赶着去送下家呢。”
即便是斗虫里常胜将军,卖价也不会超过两,可这人在谈笑间就给出两锭银子,行为非常反常。
若说他是怕惹上官司,这种没出人命官司,府衙说不定都不会升堂,只是请衙班私下调解,般会说话小贩,多说两句俏皮话,这事儿很容易就能揭过去。
偏他种种动作都好像是为避开他们深究,而且在医馆时候,那个老大夫说出来可能是蛊虫时,他眸色明显有异,这也很可疑。
云秋让点心不要和他产生冲突也是因为这个,他做生意这几年里,虽然两个铺子经营上和同行、对家有些龃龉,可也不至于要用蛊。
能动用蛊毒,多半是李从舟提到在西南“坏苗人”,那这件事情就没有表面上那简单,必定牵涉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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