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态动作,瞅着可还真像是托孤。
李从舟:“……”
云秋倒是蛮高兴,这趟来西北来得挺值:
先是跟小和尚约定星星河,然后又知道徐振羽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讨厌他,最后就是赚得冯副官这员眼线……啊不是、是位好朋友。
——往后小和尚事,他还能从这位处打听。
李从舟当着冯副官面捂住他嘴,面不改色道:“天晚,冯先生要休息,有什想说话明天再说。”
云秋唔唔两声,挣扎着去扒拉他手。
而冯副官也脸无辜,“天儿不还早?”
李从舟:“……”
最后他果然是拦不住,由着云秋叭叭给冯副官说不少他们从前在报国寺事儿,很多事情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偏偏云秋能给数得清清楚楚。
想到刚才:吓病说、难吃说、水土不服说……
李从舟忍不住又闷笑声,偏他笑云秋就生气,“这危险!你还笑!不许笑!”
——他总算是知道李从舟为什每回都是满身伤。
这坏家伙根本不懂得珍惜自己,都被大铁片扎,还没事人样搂着他说笑,甚至还给他讲这半天话、揉肚子、弄这弄那。
“不成不成,”云秋往里挪挪,自己滚到罗汉床里侧,边滚还边抱着李从舟手不撒手,“你也受伤,你也要休息。”
云秋高兴,李从舟也无可奈何,就随
就连他怎叠被子、怎整理衣物都说出来,末还给冯副官小小声说句:“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话少!您多担待。”
李从舟睨他眼,在心里道句小傻子。
他俩分明就坐在张罗汉床上,这要是多聋人才能听不见他说什。
冯副官看上去很高兴,跟云秋你来往人句说很多他在西北事,还有好多是乌影不知道,云秋听得津津有味儿。
最后冯副官收拾铜盆出去时候,还拉着云秋手饱含深情地嘱咐句,“世子身边可正需要您这样人,您可千万别离开他。”
“这点伤算……”李从舟话说半,看见云秋气呼呼瞪着他,最后改口,“那去叫热水,总要洗洗吧?”
云秋想想,没松手,“你、你不有副官吗?”
李从舟想想,最终妥协——请来冯副官给他们安排好切:洗漱需用热水、更换凉巾需要凉水,军医煎好两份药,还有绷带、金疮药等。
冯副官边给他们收拾打理,边还给云秋告状,说李从舟什都不让他伺候,搞得他成日无所事事、像空拿份食俸。
云秋却嘿嘿笑,“小和……李从舟他从小就是这样哒!什事情都自己做,们那会儿在报国寺时……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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