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舟:“……”
他叹口气,真跟云秋这烦人精白费劲。
无奈重复两道西北危险和西戎凶悍,李从舟给云秋擦好脚塞进被子里,自己端着盆出去倒水,回
李从舟摇摇头,只想起徐振羽评价:
心性纯良、热忱憨直。
翻动手中卷宗,今日西戎没什大动静,但荷娜王妃和小戎王已经很久没在王庭之外地方出现,苏驰踹度这是有大动作信号,已经拿着军报去和徐振羽商量——
想到西戎人凶悍,李从舟抬头看云秋眼,还是觉着陆商不该让云秋来——他哪懂什医术,就算是西北铃医都比他知道怎治头疼脑热。
云秋正说着那妇人事呢,接触到李从舟眼神,敏感地意识到小和尚是要教训他,于是立刻抢先凑过去亲亲他:
舟那会儿满心仇恨,精神恍惚、正在犯着疯病,自然是句都没听进去。
他只是记着宁王说起那条河时脸上有很温暖表情,还慨叹句,要是王妃还在世,有机会定要带她去看看那整条盛满星星河。
“是之前有士兵行军时候路过,听他们说,应该很漂亮,”李从舟解释,“西北星星很亮、月亮很大很圆,和京城里看到不样。”
云秋想象下,觉着在四境黄沙里,看见条盛满星辉和细碎月光河其实还挺美,“那乖,直都超级乖!”
李从舟捏捏他鼻子:哪有人自己说自己乖。
“老爷子年纪大嘛,再说别人都走不开,也想来西北看看酒、看看食肆什,就是过来比较好。”
“而且也没有乱跑,去过最远地方就是你军帐,其他时间都在朝疆域内晃悠,而且来时候也是跟着朝廷兵马,没有做危险事!”
李从舟瞥他眼,若非如此,他早就收拾他。
——在重逢第天就关起来压在大帐里狠狠欺负,三天下不来床那种欺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自己个人跑到前线来。
云秋见他还是很生气,便凑过去又重重亲他下,“真有分寸,而且多怕死呢!”
“去打水,你坐着别动。”
云秋点点头,顺势脱掉脚上玉吐克踩上睡鞋。
等李从舟弄回来热水,他们还是像小时候样对脸坐着泡脚,云秋坐在床上,李从舟搬来小杌坐着,边看卷宗边听云秋讲今日所见所闻。
听到小家伙明明杯就倒,还要凑热闹去看酒会,他皱眉摇摇头,“你也不怕又遇上酒蒙子,给你杯放倒拐走。”
“你不是派乌影跟着?”云秋哼哼,“再说滴都没有喝,就闻闻味儿,然后听听旁边人怎说,才不会被放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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