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解?
四皇子再回过头时,他情绪看上去已经调整好,虽然后脖颈上看着还是有点儿红,可脸上已经挂上揶揄笑容:
“知道,是给你用粉红色蝴蝶结写信小姑娘吧?”
李从舟:“……”
云秋瞪大眼:这、这是没认出他?!
而李从舟没披铠甲、没穿上衣,身上就那件松松垮垮中衣。
而且再仔细看,军帐里唯那张床也很凌乱,枕头歪斜、被子很悬地挂在角——这是他们西北大营内务里最不可能出现。
四皇子不知道想到什,露出颈项和下巴慢慢变粉、变红,然后整张脸都涨红,瞪着李从舟满眼不可置信。
那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没想到你是这样人。
李从舟:“……”
道你藏东西!”
李从舟伸手用力摁着想拦,但四皇子也不是吃素,两人较会儿劲,眼看四皇子推起来点儿箱盖又要被李从舟摁回去,凌予权眼珠转、忽然撤力。
呯地声,箱盖落下。
趁着李从舟卸力这瞬间,四皇子突然用力反扑,下就给箱盖整个掀开,“嘿呀,让敲敲你偷藏什好宝……啊呀娘嗷——!”
抱着脑袋、慢慢站起来云秋:“……”
——还有,他承认自己是买错过信封,但……粉红色蝴蝶结是什东西啊?!怎、怎四皇子还看过他写信?!
他急急转头,询问地看李从舟。
李从舟还未开口,四皇子又在后面挥挥手,“放心啦放心,他没给看,就看见个蝴蝶结,他藏得可好、跟宝贝样。”
云秋松口气。
“但是姑娘,”四皇子拍拍手,脸严
云秋站在箱子里,捏着裙摆、脸涨得通红。
从前他是宁王世子,和四皇子既是堂兄弟又是表兄弟,两人见过数回,四皇子肯定认出他来,不然不会是那样种表情。
他张张口,想着是不是应该解释点什。
结果是凌予权先后退步,他用手抹把脸,侧过头去看着军帐某个角落不知道想到什,半晌后,又竖起手掌:“行,别说,解。”
云秋:???
李从舟扶扶额,硬着头皮,“……殿下,这个可以解释。”
凌予权表情看上去是相当震惊,不然刚才也不会怪叫出那大声不符合他身份:“娘”和“嗷”。
最后那个嗷音,甚至都拐几个弯破音。
半晌后,僵在原地四皇子动动脖子,眼珠转动看看李从舟又看云秋——
云秋刚才藏得仓促,身上裙子被他们在床上胡闹那会儿压得皱巴巴,头上只发髻也有些歪,腰间裙带还说不清楚地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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