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根据医署局门口贴着告文牌,顺序进入三间大房间里,按着记名秩序进入房内查验。
医科是进房间抽甲乙丙等八签,根据不同签文绕到不同编号屏风后给病人看诊,然后写下你判断出来病症。
药科是拉绳子从口大箱子中取出个包好小药包,打开来分辨出来每种药材是什,分别有什功效。
最后针科则是由那名博士直接指出某个穴位,然后由应考者施针并讲明白此穴道理,或者说清楚不便下针理由。
只是治大国若烹小鲜,任何事都不能蹴而就、举成功,他以为医署局建立起来就能够劳永逸,只要他这生人功绩就足够。
但事实证明,不过区区四十年,医署局就成为个笑话。
“那孩子说不错,”陆商忽然苦笑声,“反倒是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忘记行医本心,总想着保全自身。”
——他或许不是个好师父,但陶青却教出来个好儿子。
云秋在旁边陪着,心里挺高兴:
也不好再说什,只能陪着去。
等人都走远,云秋才跟陆商两个慢慢逛着回云琜钱庄。他们路无言,云秋是不想催问,陆商是自己心里装着事儿。
所以直走到丰乐桥上,陆商才停下脚步,看着桥下惠民河缓缓流淌春水,开口道:
“少年时,父亲带游历天下,要看尽世间生老病死、离合悲欢。后来却发现以人、个家族力量根本无法普救含灵,所以选择当官。”
“可当官以后,却发现不仅救不更多人,还要被迫卷入宫廷斗争、朝堂党争,甚至是用自己医术去害人。”
老人家这就算是想通,说不定过两日就能上宁王府给徐将军看诊呢。
两日后,医署局开科。
去岁闹出那多事,今年辞官者众,参与考核反而多外乡赶来游医、村医,还有些准备贩售生药、熟药小商人。
商人凭引倒是简单,只需过去接受二查问便可。
大夫这边考核却要从三科上找博士来验,时间也就稍微长些,小陶起个大早,带着准备好药箱排到人群里。
陆商摇摇头笑笑,“那时候,就开始产生迷茫和动摇。”
他给云秋讲他两个弟子事,说他们其实就是两个极端:
“韩硝出身大族,父母族亲有权有势,家中所藏医书甚至比太医院都多,他入太医院就能做御医,而且宫里娘娘、皇子都主动与他结交。”
“他拥有太多小弟子努力辈子都得不到东西,所以往往自视甚高,谁都不放在眼里。”
陆商叹口气,他从不是针对韩硝,也并没有反对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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