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样
事吃力不讨好，府衙也不是不能办，只是他还是想先问问苦主意思——毕竟若真查起来，没三四个月是查不完。
方归平尸首也要被扣在府衙内，算是不能入土为安，而方家铺子、房子也算在涉案范围内，也是不能擅动、擅离。
这样对刘家、方家生活都有影响，尤其是方梁氏——她
个新丧寡妇，没有经济来源办什
事儿都很难。
……
“那然后呢？方夫人怎说？”
“那今日，方归平前往你们正元钱庄上，说是要议论归期事，你当时人在何处？可有人证物证能证明？”
“回大老爷话，”刘银财不知为何还抬头笑
下，“今日确实是本该由
当值，但才上柜，家中就来人报喜、说夫人发动——”
“这才找大掌柜帮掌眼，自己匆匆赶回家去陪着妻子，虽说是有些难产，但刚才老天保佑，已经顺顺利利诞下个女婴。”
“家中仆役都可作证，”刘银财顿顿，“若您觉着家仆话不可信，还有稳婆、大夫皆可做证。”
府衙眯起眼睛来点点头，让衙差带刘银财下去。
内容，大人可询问那位季家掌柜，他坐在旁边，应当听得几句。”
这些话与府衙看到口供大同小异，但季家这位掌柜也是个明白人，他虽承认坐在旁边，却推说酒席之上吵闹，并听清他们具体说什。
——这便是怕惹祸上身。
府衙想想，又指着旁边跪着方梁氏问他，“这位苦主，你认得？”
小邱话说半顿住，众人是连饭都不吃，纷纷看着他催促。
“唉，”小邱抓紧塞两
然后，再宣苦主上堂。
对于这种人命案子，府衙需要谨慎处之。如今能确定只有方归平是中毒身亡，但这毒是来自何人、何处，却还没来得及细查。
正元钱庄已经被衙差们封锁，里面还有两个前来存银倒霉老板。至于毒源，班头带着衙差已经将正元钱庄翻个遍，也没找到什砒石。
这种时候，如果苦主坚持要告，那府衙就会先封锁正元钱庄，然后开始调查正元钱庄里面所有人，以及这些人这几日到过地方。
也即是刘府，刘家名下产业等等都要牵涉在内。
“回大人，自然是认得，这位是方家嫂子。”
府衙点点头，让人给方梁氏带到旁边小间，只留下正元钱庄刘银财和掌柜，然后才直言道：
“死者方归平是死在你们正元钱庄里，苦主拿出凭据说死者欠着你们庄上本金千两白银，利钱是三分，如今连本带利是千二百两具。”
“有没有这回事？”
刘银财点点头，“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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