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胡去芦、升麻秦皮、决明子炒、蕤仁去皮研膏各二两,菊花锉炒碎两,粗捣筛,每服五钱,以水二盏、入竹叶欺片,煎至盏,加芒硝饮服。
青年写完这张,又重新誊出张新:
取二分琥珀、珍珠末,半分龙脑丹砂,放置研钵内加小豆大砂细磨成粉末,每日三五次点目。
“前面方汤吃三天,后面真珠散用七日,能驱火明目。”
妇人愣愣地看着他,半晌都没说话。
但他又不能直接丢着这母子俩不管,毕竟是他先开口议论人家是非,所以他挠挠头,扯着妇人先起来,“……就是赤脉贯睛呗。”
妇人茫然地看着他。
“就是种病!”他不耐烦地提高声音,看妇人被他吓得瑟瑟缩缩,又挠挠头,压下声,“肺胃脉热、赤脉外障,上冲肝膈壅热使然。”
妇人:“……”
青年:“……”
好右眼,也跟那孩子样是赤红色,而且由于她过于削瘦,外凸颧骨让她整张脸看起来更加恐怖。
百姓更纷纷惊呼着逃跑,不会儿就散出片空地。
妇人站在原地,数次张口想说什,最终只能颓然地抱着孩子、转身欲走,结果才走步,身后就传来个年轻人有些不耐烦声音:
“什妖怪?分明是赤脉贯睛,不懂就瞎喊,啧,怎京城人也是这般毛病?”
妇人愣愣,眨眨眼转身,看见身后站着个十四五岁青年。
青年挑挑眉,将两张方子折好递过去,犹疑道:“你不会……不识字吧?”
不等
他这说都是医书脉案上话,妇人连赤脉贯睛都听不明白,又哪里会懂什壅热外障之语。
“简单来讲就是你们胃火太旺!吃东西和平常生活习惯都要改,”青年烦躁地又咬下嘴唇,“算算,怎来京城也要义诊啊……”
他左右看看,径直朝着云秋他们所在方向靠过来,然后掏出小吊钱递给刚才贩售誊抄皇榜书生,“你纸笔墨借用下。”
书生接过钱,笑呵呵让开位置。
而那青年坐下来后,也不看妇人和孩子,直接提笔在宣纸上刷刷写下:
青年提着个包袱,口音听就非京城人士,他身云峰白袍,肩上斜挎药箱只,脑后发髻束在方灰蓝巾下。
见妇人转过身来来着他,他也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蹙眉抿抿嘴后,还是坚持道:“本来就是病,又没说错。”
没想那妇人听见他这说后,竟然将孩子放到地上、让他站稳,自己则普通声跪倒在那青年跟前儿:
“求先生指点迷津!宝儿长大还要做人呢,不能直被叫做妖怪。”
青年嘶声,脸上神情似乎是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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