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接连两计失败，便不再与汉人玩这些阴谋诡计。
翟王赫琉带领五万勇士趁夜奇袭，凌予权被徐振羽诏令守关，他自己带兵出城迎敌。
大营士兵多日未战，士气高涨，出城后奋勇杀敌，竟然将来势汹汹
西戎打得节节败退。
穷寇莫追，徐振羽就下令鸣金收兵。
本来这是
场漂亮胜利，但徐将军带领
……毒？
李从舟怔愣地站在王府门口，看着众人招呼着给徐振羽抬进去——这是前世从未出现过状况。
前世徐振羽是战死，直到他身死，都没发生什
毒瞎双眼事。
而且西戎多莽夫，鲜少有人会用毒，这用毒手段怎看怎像是襄平侯从黑苗那边学来，而且——还是毒瞎双目。
折磨个武将最好办法不是杀
他，而是让他好手好脚却再也不能上战场，此法之狠毒，根本不像是西戎人能想出来。
拧眉拍丈夫下，“你朝孩子撒什火呢！哥哥受伤又不是他害，有什话
们大家进去再说。”
宁王闭闭眼，深吸口气、平复下来自己心情，然后才涩声对李从舟道：“抱歉，父王不是针对你。”
“实在是兄长伤得凶险、西北局势万变，这才时迁怒……算，们先进去吧——”
李从舟点点头，远远看眼徐振羽。
这位将军静静地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外臂上缠绕绷带染血，露出胸腹上也是伤痕累累、缠满绷带。
宁王和王妃那边照料着，李从舟只能从萧副将这听得事情起因结果：
原来他走之后，西戎人又进攻几回黑水关，确实如李从舟所料、西戎人想尽办法朝着上游水源那边靠。
不过四皇子凌予权听李从舟劝早有准备，西戎计不成，又如李从舟所说——驱策平民百姓来到黑水关叩关。
对此，凌予权也早有计较，他照样如西戎所愿打开城门，但却将那批进城流民百姓都集中到城内早就腾空遏川坊内。
这遏川坊饮水是单独取自沱江，与城内水源分属于两套水系，而且遏川坊四周有围墙、仅有个出入口，即便是有疫病，也很好控制。
这些都是外伤，最让李从舟悬心，其实是徐振羽脸。其实也不算是脸，而是他双眼之上、突兀地蒙圈白布。
像是给眼睛畏光病人蒙上遮挡，又好像是那些盲人乐师戴在眼睛前暗布，李从舟心不断往下沉，第次开口、称呼徐振羽为舅舅。
“……他眼睛？”
王妃欲答，却在开口前哽咽落泪。
只得是宁王身后萧副将开口，哑着嗓音给李从舟解释道：“将军遭西戎人暗算，被他们把毒粉、毒伤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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