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满面疑惑,但是仔细想——他当天回来没觉得怎样,可第二天下楼时候才发现自己玩疯,骑马太久、双腿都痛得厉害。
上下台阶和楼梯他都哀哀叫个不停,还总是要点心在旁边
“东家你真好!”
云秋被她撞得险些摔翻在花台上,撑住自己没动后,才拍拍小姑娘让她放开自己。他其实还有几句话想和小姑娘说,关于她拿错东西补救。
结果张昭儿松开他后,忽然想起什,然后咋咋呼呼说句“东家你等会儿”后,就蹬蹬跑回自己屋里。
云秋远远听见阵呯呯咚咚声音,然后张昭儿捏着个红色小东西跑过来,来到面前就将东西塞到他手中:
“这送您!”
们辗转到京城,哥哥也在没有跟谁走得近,现在更是为赎买身契,将自己全付家当都给那个坏班主……”
张昭儿越说越伤心,声音到最后都哽咽。
“哥哥就是被拖累,现在又因为闹出这大事儿……”张昭儿用袖子擦把脸,“哥哥肯定难过极,怎有这样妹妹。”
云秋没有兄弟姊妹,但想着这两兄妹在出事后反应,倒觉得有个自己兄弟也不错——等李从舟回来问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拜把子。
他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做兄弟也挺好。
云秋低头,手里躺着是只盒盖雕花小圆钵,圆钵没打开过,上面还贴着蜡封条儿,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三个大字:玫瑰膏。
“这、这个是书言哥哥没带走,”不知为何,张昭儿脸有些红,“哥哥让拿出去扔没舍得,这个是挺好药呢。”
云秋眨眨眼,不解地看着小姑娘——怎给他药?
“啊就那天……”张昭儿有些支支吾吾,“就您……那天冬狩回来,看您,就都……啊就是您都伤成那样……”
冬狩?受伤?
云秋拍拍张昭儿肩膀,将张勇刚才那番话复述道,然后又提起当初张勇去荣伯处见工事,让小姑娘不要多想,“你哥哥可稀罕你。”
“可现在哥哥连老婆本都没有……”张昭儿叹气。
“不如这样,”云秋看小姑娘实在惦记这事儿,便给她拿主意,“过几天,托荣伯或者马老板与你哥哥谈谈,听听他自己意思。”
“则,他对成亲是个什打算,便是不论房产和家业,们得知道你哥哥有没有这想法;二则,找人说媒话,荣伯和小邱都能帮忙,就是得先弄弄清楚——你哥哥到底是要找个什样儿。”
张昭儿眨眨眼,根本没想到自己最大苦恼被东家三言两语就解决——她下蹦起来,扑上去给云秋个大大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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