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出来走走,”承
他不会再立后。
文太傅捧着圣旨感激涕零,当天下午,几个在朝堂上妄言西北战局、讽刺定国公徐家文臣就被舒大学士找借口调离出京。
文家这边,算是暂时稳住。
承和帝批完奏折,瞧着宣政殿外面碧空如洗,便来兴致带三喜出去。顺锦廊过御苑,很快就来到太子青宫前。
承和帝没叫宫人通报,而是自己走进宫苑内。
“王妃莫慌,”太医忙摆手,“榠楂亦可入药、能平痰止咳,只是生涩未熟,世子这般干吃……”
他话还没说完,气急王妃转头就拧上丈夫耳朵,“又是你!”
宁王哎唷声,被妻子拎得整个人都跪到地上。
“罚跪什祠堂!还不许吃饭?!”王妃咬牙切齿,“看给孩子饿!再多时半刻,是不是秋秋都要给高饤上木雕啃?!”
宁王痛得龇牙咧嘴,只能边跟老婆讨饶,边嘱咐太医给儿子用好药、吩咐宁心堂厨房给顾云秋多做些好吃。
李从舟摇晃下,抬手想扶旁边廊柱,却眼前黑、朝后倒下——
“哎?!”
“小师傅?明济小师傅?!!”
○○○
顾云秋不是什大病。
银鞍白马、飒沓流星,太子凌予檀搭箭张弓、嗖嗖连发三箭,最终却只有支羽箭勉强上靶。
跟着他小太监捡箭双手捧着,正准备肚子溢美之词,抬头却被吓跪下去、口中三呼万岁。
凌予檀愣愣,回头看见父皇,也跟着下马行礼。
承和帝目力极佳,刚才儿子眼中明显有不甘和失落,他无奈哂,“都起来吧。”
“谢父皇,”太子起身跟到承和帝身旁,“父皇怎来?”
王府下人对此见怪不怪,倒是那老太医看得目瞪口呆。
王妃尤嫌不足地踹他脚,赶他去府外当差。
宁王有苦说不出,他这严父还扮演得真是:赔儿子又折夫人。
不过皇帝陛下倒是高兴,因为当天下午,宁王世子被罚又病倒消息就从王府不胫而走,很快传遍整个京师。
承和帝重新召集龚宰相、文太傅、舒大学士等人进宫,亮出道圣旨,摆明态度告诉他们——
太医被宁王匆忙提来,却发现小世子只是吃伤东西。
负责照料祠堂杂役小厮、五个银甲卫都被叫来跪在堂下,旁边托盘上还放着被顾云秋咬口:榠楂和优昙钵。
太医见着那两样果子,捋胡须说句:“这便是。”
他端起托盘给宁王夫妻看,“此无花果未熟,而那榠楂多用于观赏和熬胶,小世子当是误食又灌许多凉水,时不受、才会上吐下泻。”
“熬胶?!”宁王妃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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