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哈哈乐,揉儿子脑袋把:“自然是审出来。”
那匹冰绡被绑到柱上后,*员吩咐衙差们用板子重重打上去。
不多会儿,就从中掉出来层细细粉末。
着人试,那粉末尝起来竟是甜。
这样来,结果自然清楚:
“眼下你们各执词,本府也不能评断,没有别人证,也只能先问问当事这匹冰绡。”
两个老太太傻眼——
匹冰绡怎问?
王妃和顾云秋心中也有这个疑问,都好奇地看向宁王。
“下属指着那匹冰绡,问它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两个老太太谁说真话,它到底是谁布。”
匹织价少说百两,是比湖丝还要珍贵稀少上等绸缎。
“没人证物证怎判?”王妃奇。
宁王露出副“你听继续说”表情:
“那日,韩大人这位下属正坐在公堂上,忽然有两个老太太拿着匹冰绡进来,都说那布是她,双方各执词又无人证,根本无法评断。”
“然后呢?”
妻子手,示意她别任性妄言。
朝堂党争,有时清者也难自清,如今只能走步算步。
见妻子悒悒不乐,宁王又主动开口,道:
“不过今日下朝,倒在韩大人那儿听桩趣事儿。”
王妃睨他,“韩大人?大理寺能有什趣事,别又是你们那些血淋淋新刑具——”
冰绡就是那个卖饴糖老太太。
后来经过下属审问,铁匠家老太太承认,
自然,冰绡不可能开口说话。
于是,那下属连拍三声惊堂木,指着冰绡破口大骂,说它藐视公堂、无视府衙,当即要人将之捆到柱上拷打。
“拷打……匹布?”王妃忍不住笑。
宁王点点头,也弯下眼睛:“所以说是桩趣事。”
“那,最后审出点什没有?”顾云秋追问。
“然后啊——这位下属将那匹冰绡拿到堂上细看后,就分别问两位老太太是做什。”
“第个老太太说,她是个小商贩,平日就沿街叫卖饴糖。第二个老太太说她没什正经活计,只跟着做铁匠儿子家生活。”
“这和案子有关吗?还是,只是例行询问?”
宁王笑:“自然是有关系。”
那下属听完两个老太太陈述,心中已然有数,但他还是装出副为难模样,对两位老人道:
她摸摸坐在旁边顾云秋脑袋,“孩子还在这儿呢!”
宁王摇头:“是韩大人给讲个他下封呈上来案子。”
“什案子?”
“叫审丝案,”宁王卖个关子,“是两个老太太争夺匹冰绡,又没有其他人证物证。”
冰绡是种薄而无暇丝绸,出自闽州沿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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