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秋嘶
声，却还不想睁眼。
结果下瞬，朦胧意识中就出现双寒似冰
眼睛。
“！！！”
顾云秋下就醒
最后还是顺哥先开口，“那公子，
们先下去？”
没能第时间找到杂役，顾云秋心里有些失望，但是吩咐道：“明日寅时三刻要早起，你们记着叫。”
寅时三刻？！
小厮们听就瞪直眼睛，顺哥更绷不住啊声。
“要好好读书，”顾云秋补充道，“记着无论如何定定要叫醒！”
见他情绪低落，顺哥又补充道：“或许在外庄？许是田庄管事招，改明儿小给您问问去。”
顾云秋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告诉顺哥杂役今年可能才十几岁，断不可能被放到田庄上。
那庄子在京郊五十里，每日要挑水垦田、劈柴放牛，干都是脏活累活不说，还不得随意出入，早些年累死打死人都是常事。
顾云秋犹豫片刻，选择暂将此事搁置——
顺哥说没错，王府仆役拣择甚严、癃疾残病皆不用。
，是王府二门管事儿子。
顺哥平日出入王府方便，顾云秋前世就是看中这点，才留他在身边贴身伺候，算作宁心堂等仆役。
“想……找个人，顺哥，王府上下杂役你都熟
？”
“公子想找谁，姓甚名谁长什样子？”顺哥笑着上前，“小不说都知道，但都能打听着。”
顾云秋想想，他只记得那杂役瘸腿又结巴，年纪比他大两岁，口音听上去像来自西北，其他便概不知。
说完这些，顾云秋终于松口气，洗漱完就安心上床睡。
……
翌日寅时，天还未亮。
顾云秋陷在柔软被子里，顺哥叫他三回，他都不太想起。
实在被叫得恼，他又拉高被子蒙住脑袋想翻身，结果动就扭着脖子，让后颈连着右肩大片都钝痛起来。
说话结巴可能还好，但若是王府杂役又能留在宁心堂，他那腿……
顾云秋脸色微沉：多半是在府内才瘸。
宁王夫妻没有苛待下人习惯，但王府仆役分三六九等，私下里也会打架斗殴、互相算计，为着星点小利，还曾弄伤过人命。
“罢，”顾云秋摇摇头，“许是记错。”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时不知小主子找他们进来到底要做什。
至于相貌……
那时候他终日惶惶，根本没注意杂役长相，后来记住也只是十几年后模样。
“就，”顾云秋挠头，“们府上有没有个……瘸腿结巴？”
“结巴还瘸……？”顺哥摇摇头，否定道：“没有，府上用人精挑细选，即便是杂役，也不容许缺胳膊少腿。”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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