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笑道:“旁人不知,你叶必知。说说吧,是什身份人藏在那堆匪寇窝中?再不请大夫,你们家主大人可撑不下去,不如你早点交代。”
叶:“……小不知什身份。”
“哦。”谢玹点点头,从枕头底下摸出罐
叶瞳孔微睁,面上闪过丝慌乱,又被极力遏制住:“……殿下何意?叶不懂。”
“习武之人对于伤情判断尤为精准,你们暗阁更是常年与伤口打交道。剑刺来,只需眼便可看出能划多长、刺多深。”谢玹将秦庭放倒下来,又细细为他打理着长发,“那剑刺到秦庭身上时候,你并不在他身边罢。”
叶:“……”
他呐呐道:“是小……没看清。”
谢玹哼笑道:“你是暗卫,用没看清这种理由搪塞,你觉得会信?也不与你争论,你只需告诉,秦庭丢下你单独行动,意欲为何?”
什,毕竟衣物不除掉,到后腰处伤口便直闷在里面,滋生暗疮。但叶在旁却看得面红耳赤,耳垂上几乎要滴出血般红色出来。
他别过眼,心道,既然秦大人与小殿下都这般亲密,那……小殿下命令应当也是可以听吧……暗阁规章制度也没有写这条啊……
这般思忖着,他注意力便全放在是走还是留上,压根就没注意到,谢玹眼底划过丝精明暗光。
谢玹收回视线,同时也收起笑意。
他指尖缓缓划过剑伤边缘,想象到这种痛若是落在自己身上,脸色不免愈发冷然:“愣着干什,还不快去。”
叶眼闭心横,知道自己说不过谢玹,于是赶紧叩拜行礼,想要趁早逃离此处。可谢玹手上动作不停,在帮秦庭简单擦洗创口附近时,还有功夫动脑子。
“不会是匪寇之事。否则毋需瞒着。”谢玹语速平缓,“支开你让你去探查,而他自己去另处,原因无非有两种。为人,二为事。依所见,秦家与萧家……哦对,你还不知道此次匪寇之乱,有萧家手笔吧?”
谢玹侧面对着大门,边说边懒懒抬眼,碧色眼看向叶,直把叶盯在原地,不得动弹。
“秦庭从不掺和于自己无益事,所以与此事无关……那就是人。”谢玹问,“你们秦家也有人在匪寇窝里?”
叶苦笑道:“小殿下别问,小不过是奉命行事暗卫,只听从家主大人吩咐做事,对这些事实在是不知。”
叶:“……”
沉默良久,还是屈服:“是。”
叶收起短刃,转身欲离去,岂料谢玹又叫住他:“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
谢玹:“你们同去探贼寇窝点时,分开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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