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收回视线,不咸不淡地看向管事:“不用,你记得给送句话给他。”
“殿下请讲。”
谢玹轻笑道:“今日他李景扬不出来迎接等,他日可别后悔。”
说罢,也不看管事脸色到底是青还是白,兀自转身离去。
只是下刻,那府衙大门前,不知何时走进来干人等。为首那人气度雍容,贵而不冷,身姿挺如松柏,步伐犹有定势。
好在这回谢玹不再无所作为。他身为皇子,身后代表是太后,这李景扬就在再桀骜,不会不给天子面子。
除秦庭,大多人都跟着谢玹赶往府衙。他们穿过大门,又亲自随着府上管事被引进正厅之后,得到却是李景扬卧病在床,是在无法亲自迎接消息。
余潜听,不免气笑:“竟真被小殿下说中。”
府衙内管事俯首鞠躬,聊表歉意:“真是对不住,殿下,家老爷身子骨直都很好,不知早怎就突然病倒。”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谢玹眼,发现人眼神根本没落在自己身上。
将眼神似有若无地飘到谢玹身上:“难道殿下会把弱点随意展露出来?”
“?”谢玹眯眼看向那已经死透野兔,微微笑,“可不是野兔。”
“那殿下就不要再试图问讨要真心。”秦庭道说,“不是谁都如你般。”
谢玹沉默半晌,微微颔首:“你说对。”
这回,他是真要从马上下去。
“看来今日本王来不是时候?”
作者有话说:
赶上!!零点前!!!
“……殿下?”
“哦。”谢玹回神,“你们大人真不能出来接见?”
“是。”管事叹道,“若小殿下不嫌弃,小便先给诸位安排住处,待李大人身子好些,定然会上门赔罪。”
府上没有什异常,看来这李景扬是真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那他要见人,便也不在。
暗处护卫略有眼见力地走上前来,以自己身体做踏板,扶着谢玹稳稳地站到地面。
秦庭目送他随着护卫走远,忍忍,还是问句:“殿下去哪?”
谢玹头也不回:“去见弱点。”
*
在驿站中待第二个月初,余潜再也忍受不住,说什也要去敲开州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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