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干什,也不知道能干什,拼命想把你从生活里赶出去,但根本做不到……”
“以为做得很好,习惯,能潇洒地离开,可你出现,所有努力都白费。”
“知道你来,就只听到点脚步声,闻到点味道,就知道是你……那爱你,把切都给你,还能怎办?你教教……”
他抬起脸,湿红眼泪水连天。
“哥,你教教吧,快要疼死……”
季庭屿感受着他掌心温热,故作狠厉外壳被轻松击垮,手臂骤然脱力,匕首从掌心掉落。
“关你什事,和你有关系吗……”
“们已经分手,不要你,你还敢到面前晃,打死你找个地儿埋就是两分钟事,你以为还会心软吗?”
他快哭崩,哽哽地抽搐,牙齿在打颤,仿佛整个人都被泡在绝望苦水里,活活淹死。
贺灼疼得喘不过气,捧着他脸,吻他鼻尖和发顶,想帮他擦眼泪却怎都擦不完。
头来,是前世没给贺先生操到,你是不是到死都觉得可惜啊!”
他吼得眼睛充血,整个人就像坍塌雕塑样发抖,不再饱满耳朵胡乱摇晃,昭示着这只小猫歇斯底里愤怒背后,到底有多绝望和无助。
“怎不说话?被说中?哑口无言?让你说话!”攥着他衣领把拽到面前。
四目相对那刻,贺灼轻轻掰开他手。
“别用这只手握刀,硌出血……”
“别哭,你想干什,只要和说,都答应你,帮你办……好不好?”
即便要刀杀他才解气,贺灼都没有怨言。
季庭屿摇头,慢慢俯下身,像只树袋熊样把脸贴在他胸前,就像无数次寻求他安慰那样。
只不过那时贺灼是他唯觉得安全港湾,现在却是让他心如刀绞地狱。
他踏入过次,绝不想要第二次。
季庭屿憋半个月眼泪倏地滑下来。
“怎瘦成这样,你不吃饭吗?”
贺灼抬手摸他瘦削脸,心脏仿若被凌迟。
“发烧好点没有,还有感染吗?”
“这两天直下雪,骨头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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