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应该说不止。”
助理煞有介事地说道,神秘兮兮。
“猫科是老土又自诩浪漫生物,他们之间流传着种迷信说法:谁要是答应猫科求爱,就要摘朵花别在他们左耳上,如果花夜不掉,就代表缘分生不散,两人就是生世夫妻。”
“但是据所知,现在只有些纯情小家伙才会相信这些。”
贺灼心脏猛地下沉,几秒之后,就像翻滚海浪般不可遏制地震颤起来。
“据所知是没有,除非它能做出很好吃鲜花饼。”
“……”
“那如果是特意戴在耳朵上呢?”
“耳朵上?左耳吗?”
“对。”
不住吵。”
“好。”助理点头如捣蒜。
贺灼刚要撤回去,就看到地玫瑰花瓣里掺杂几朵琼花,忽然想起什似看向助理:“记得你是猫科?”
“不是老板,是只浣熊。但男朋友是猫科,您有相关问题可以帮您问他。”
“你男朋友是……”
他想起季庭屿刚才在床上反应,比以往任何次都要乖驯和虔诚。
还不惜答应给他用那样羞耻姿势,就为保住耳朵上小花。
原来是臭屁小猫在暗暗发功,笃信着老土传说,期望和他做生世伴侣。
还不好意思说给他知道。
“如果是这样……”助理若有所思地看眼他身后卧室,再闻闻他身上麝香味,露出顿悟表情。
“您应该知道猫科求爱时,会主动给对方摸耳朵?”
贺灼点头。
“那您知道如果对方同意话会怎回应吗?”
“不是摸耳朵?”
“茂昌科技太子爷。”助理骄傲地推推眼镜。
“喜欢做鸭那个?”
“……”助理骄傲僵在脸上。
“好、好汉不提当年勇。”
贺灼无意打听别人私事,只嘱咐他注意定期体检,就捡起朵蓝色琼花:“你帮问问你男朋友,这种琼花对猫科来说有没有什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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