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身后和怀里是自己刚盖上戳恋人,心里就觉得满足无比。
“小屿,想抱你。”
贺灼悲伤声音从耳后响起,季庭屿蓦地耳根麻,“不是正抱着呢吗……”
话音刚落圈在小腹上手臂就蓦地收紧,贺灼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副驾拖到自己腿上,双手揽住他后腰,形成个绝对保护姿势。
两人面对面坐着,距离近到能
前世就是因为他傲慢自负,漠不关心,才将季庭屿推向那样结局,威廉是刽子手,他就是真正夺走他性命帮凶。
这世,当然要把所有目光都聚焦在猫咪身上,不再让他经受丝苦难。
喝完汤,季庭屿舒舒服服地呼出口气,转头趴在车窗上优哉游哉地消食。
贺灼从后面靠过去,拥住他,摸摸肚子上软肉,“鼓起来。”
季庭屿撇嘴,“还不是你干。”
“带碗吗?”季庭屿想给小青他们分点。
“不用分,这都是你,给他们另煮份鸡汤,刚才给罗莎琳。”
“嗯哼,贺总办事是真周到。”
他接过保温桶就迫不及待地喝起来,要不是桶不够大整个脑袋都得扎进去。
贺灼帮他拢着后颈长发,扯下皮筋重新给扎下。
“看你中午没回来,不放心。”
他打开车门,季庭屿跟个泥猴似蹿进来,从他腿上往副驾爬。
贺灼很轻地笑两声,仔细看他眼睛有点肿,泛出圈湿红,像前天晚上哭过似。
“怎搞这脏,吃饭吗?”
“没吃,都要累死。”
今天这桶鸽子比以前两倍还多,他咕嘟咕嘟全喝,肚子能不圆嘛。
别说圆圆软软还挺好摸,他没忍住和贺灼起摸两下,摸着摸着两只手就牵到起。
十指相扣,骨节贴在起互相磋磨。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头向下看手,看完又暧昧不清地对视眼。
目光交汇瞬间,霎时拉开场无声战斗,仿佛彼此间充斥着股隐形但激烈电流。
“别喝太急,刚才是不是吃凉东西?小心冰牙。”
“唔?你怎知道吃凉?刚才吃饼干噎住喝口冰水,好险没给自己送走。”
“左边牙龈看着好像红点。”
“这都能看出来?你是不是天天没事干净盯着。”
贺灼怔,喉头泛上阵酸苦。
季庭屿大爷似往那儿瘫,贺灼从后座拎过只保温桶。
“嗯?这什?”
“鸽子汤。”
“鸽子汤!”他惊喜地睁大眼睛,“嘿嘿,你怎知道想吃,刚才满脑子都是鸽子。”
“猜你就没吃饭。”贺灼抽出湿巾帮他把手和脸擦干净,才将保温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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