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名佣人附和着去花盆里找,“呀”地声佯装找到,然后用长长指甲挖出指甲泥,塞进季庭屿嘴里。
季庭屿扭头想躲,厨师就巴掌将他扇回来,季庭屿拼命挣扎,园丁就抓住他手腕。
肢体触碰再次让他发疯,他应激反应比以往任何次都要严重,甚至说是惨烈。
他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发出猫咪被虐待时凄厉狞叫,爆凸眼球淌出道道掺着血丝红泪,纵横交错地顺着脸颊向下流淌,如同刀割开伤口。
也许是最后丝求生意志撑开他心脏,季庭屿拼尽全力朝他们释放出信息素,但他那时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信息素最多能让四个人腿软几秒钟,可几秒钟根本不够他逃出阁楼。
他每次看着大肚子厨师、面相和善佣人、长着娃娃脸园丁同时出现在房里就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进来得悄无声息,在季庭屿床边围成圈,在他睡醒睁开眼时对着他微笑。
那是种无声笑。
嘴巴像小丑样咧开,尖锐牙齿露出来,可眼神却如黑洞般死死地盯着他。
季庭屿动都不敢动,身体控制不住地打颤和流汗,就像只被虐待傻猫崽。
错!为什只会给人添麻烦!为什连睡觉时候都管不住自己……
他不想变成这样,他想和人求救。
可是房间里只有酸腐空气,房间外冷漠佣人更不会帮他,他只能躲在厚重窗帘里,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第个阶段完成,季庭屿已经和疯子没两样。
他脸像骷髅样凹陷进去,干枯长发乱糟糟地黏在起,散发着难闻气味盖在肩上。
就在此时,窗外响起道汽车引擎声,季庭屿猛地竖起耳朵——那是贺灼车声!
他重新燃起希望,如同见到救世主般连滚带
他用种罪该万死声音问:“又发疯吗?对不起……知道错……不会再犯……”
娃娃脸园丁和蔼地笑起来:“您每次都是这样保证,可每次都会再犯,真是个废物。”
“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缘故?”厨师问。
季庭屿顿时惊恐地睁大眼睛:“吃吃,吃很多药!那把全都吃!”
佣人不相信,“您定又在骗人,药被您倒掉对不对?倒哪?花盆里吗?”
昔日那个意气风发恣意风流天之骄子,如今成面满是窟窿破旗。
他生活彻底和外界割裂。
没有佣人愿意照顾他,连敲开阁楼门给他送饭都欠奉,因为他们怕季庭屿又无缘无故地发疯。
只有那四个“大善人”还愿意关心他,被他发疯伤害也不会怪他。
季庭屿感激他们,又害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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