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吗,你怎能把心动描述得这粗鲁?”
季庭屿挠挠耳朵,“本来也不是什浪漫人啊……”
浪漫和风流从来不是他强项,他只是只连骂人都只会那两句小猫,却像蜗牛样给自己套个看似刚硬壳子,里面藏着再最纯情柔软不过内里。
贺灼心脏被小猫爪尖轻轻挠下。
“不要怕,以后会温柔地对待你。”-
季庭屿脸“腾”下红到爆炸。
“你有没有必要说得这详细啊!”
这完全超出他对人话认知范围。
“而且没有伸出……给你含!是你自己抢过去!”
“是你说要听实话,所以能告诉你感觉吗?”
这恋爱谈会不会死人啊?
贺灼知道他在害羞,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没收住劲儿,但他看副愁眉苦脸视死如归模样,不由也开始反思:“不舒服吗?”
“不舒服!点都不舒服!”
“……和接吻感觉真这差?”
向来自信狼王第次对自己技术产生怀疑。
再来次?
季庭屿喘着粗气把推开他,“你亲自己去吧!”
贺灼闷声直笑,无赖似捉住他手腕。
“不要吗,带你喜欢黑皮手套。”
“不要!今晚机会用光!”
今晚他们依旧同床。
季庭屿醉得不想动,贺灼就帮他洗澡。
放水、搓背、按摩手脚和关节,全都亲力亲为,
季庭屿撇过脸去,臊得抓耳挠腮。
“就是感觉、感觉你在用舌头揍,然后心脏好像被人扇巴掌……”
说完破罐子破摔地低下头。
从贺灼角度只能看到猫咪凌乱暖橘色发旋和两只羞到打卷小耳朵。
那样单纯又柔软,带着点无赖腔调,像只刚从森林里跑出来还没被教化精灵。
“也、也不是说……”季庭屿怕他妄自菲薄,又怕他得寸进尺,只感觉汉字竟比贺灼舌头还烫嘴,“那你感觉怎样啊,舒服吗……”
啊啊啊为什要和他讨论这种问题!
“你要听实话吗?”
季庭屿点头。
贺灼回答:“很舒服,吻你时整个头皮都是麻,你嘴巴里很软,舌头像条带着香味果冻,不管什角度都很好亲,当你乖乖地伸出舌尖给含时,觉得这辈子尝过所有好滋味都逊色极,如果不是怕你窒息,可以吻你到明天早上。”
“可还没够。”
“少来,你亲多少次都不会够。”
“嗯哼。”贺灼丝毫不掩饰地点头,“那要怪谁?磨那久,解禁次只给亲下。”
季庭屿耳根红起来。
“可你搞得也……太凶,好像要把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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