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今天,以前什事不依着你?”
季庭屿刚才爽过头,现在浑身都是虚,耳朵尾巴全露在外面没精打采地甩来甩去,活脱脱只放懒猫。
贺灼看得心尖片柔软,找来水和软布,细致地给他清理。
“既然那个金发A是你线人,那他为什把手放在你腺体上?”
“你还惦记这事呢?你他妈就是个大醋精!”
“嗯是醋精,所以为什。”
所以贺灼虽然疼到怀疑人生,但也知道这出误会伤亡不大,勉强能揭过。
“不生气?”
季庭屿懒得理他。
搞都搞再生气还有屁用。
“去给找点纸。”
“怎?他妈过敏!”
季庭屿压着迟来火气,五十地把事给他说明白,说完就用种“你等死吧”眼神瞪着他。
贺灼彻底懵。
“所以你是来执行任务?”
“对啊。”季庭屿笑嘻嘻地说完然后脚踹向他胯下!
破皮渗血,才发觉季庭屿欲望重得不对劲儿。
分化期只会让人没力气,不该加重欲望才对。
“到底怎?爽过头?”
他擦过季庭屿唇上血,又拍拍脸蛋:“别是被搞坏吧。”
“给……倒杯水……”季庭屿终于出声。
“他那是在检查腺体有没有过敏!而且哈里也不可能对有意思,他只喜欢孔武有力蛮横强势野兽派alpha,就像……”
季庭屿不甘不愿地指贺灼下,“你这样差不多,而且他只做下面那个。”
贺灼不解:“孔武有力就当你在夸,蛮横强势又是从何而来?”
“哈?”季庭屿看看自己,又看看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把搞成这样你还有脸问?
贺灼哭笑不得。
房间里没浴室,洗都洗不,总不能这样出去。
“找纸干什,弄得不干净?”
“行你这条疯狗!惊险刺激成人环节结束!们现在是单纯上下级关系!”
“遵命,领导。”
贺灼心情颇好,将他小猫耳朵弹得前后摇-
“操——”贺灼瞬间满脸涨红,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当场就飚出两行泪。
拜季庭屿所赐,他这辈子都没这狼狈过。
大仇得报猫咪舒坦地抹鼻子。
“活该!”
他这里没有隔夜仇,往往有不痛快当场就发泄出来,不会别别扭扭地留到明天或者以后。
贺灼赶紧起身给他倒水。
连三杯冰水下肚,季庭屿才像溺水人终于得救般长出口气。
“王八蛋,差点被你搞死……”
好像刚才爽到喵喵叫人不是他。
“你今天到底怎?”贺灼担心他身体,完全没调情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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