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挠挠头,钻进去,身体立刻被他热气裹挟。
贺灼抓把雪含在嘴里,暖化度给他,季庭屿不太自在地喝,“应该是伤口发炎。”
“嗯。”
“以为你会骂……”
他有点后悔,如果那时候乖乖让贺灼清理伤口或许就不会发烧。
就这抱会儿,越抱越不对劲儿,贺灼摸摸自己额头,又摸摸他,最后直接低头贴住他。
“怎这热?你在发烧。”
“没有吧……”
贺灼伸手到他后背摸把,都烫手。
“都烧成这样自己没感觉?”
“……”贺灼立刻感觉嘴里股腥臊味,恶心得要吐。
季庭屿哈哈大笑,像个成功捉弄人坏蛋。
“不要嫌弃嘛,没这东西你早就凉。”
他趴到贺灼耳边说句什,就见贺灼那万年沉静脸上居然露出目瞪口呆表情,目光往下面瞟:“没有……也能起来?”
“这谁知道啊,反正用过都说好。”季庭屿摸摸鼻子。
有收到过礼物,在母亲去世之后。”
人们不吝啬给强者嘉奖,却总是忘记为他们准备礼物。
他没头没脑说这句,贺灼却立刻明白他意思——从天而降你,仿佛老天爷补给礼物样。
只是他习惯伪装强大,已经忘记要怎把这些柔软话说出口。
贺灼手指从他脸颊离开,在他鼻尖上刮下:“你可以为这份礼物永远续期,直到你不想拥有他那天。”-
“是想骂,但看你这可怜又不舍得,以后再骂吧。”贺灼在雪堆里找干净雪给他搓手搓脚,尽量让他舒服些,快点降温。
“这还能赊账啊?以后哪天你闲着没事突然把
他语气有些严厉,把季庭屿解开衣服拢上,又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
“过来抱着你。”
“你身上刚有点热乎气……”
“过来。”
贺灼显然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但没用过啊!
“没有能不能起来不知道,”贺灼感受下,“但有是定能起来。”
“你还敢说!”季庭屿两指比作剪刀咔嚓咔嚓:“你再顶,真给你撅!”
贺灼赶紧把炸毛猫咪揉进怀里,贴贴他耳朵。
“不顶你,让抱着缓会儿。”
温情氛围让人忘乎所以,很久之后贺灼才发现异样。
“你给吃什东西吗?”
怎嘴里有股铁锈味。
“嘿嘿,鹿鞭血,好不容易找到。”季庭屿神秘道。
这东西大补,效用堪比百年老参,最早以前都是给没根男人壮阳用,只需在行房前热热地喝下碗就能生龙活虎晚上,关键时候还能吊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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