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就注意到桌面上片狼藉,不由得垮垮脸:“还是
祁子昂边无意识敲敲桌面,边出声:“亨利市场调查公司和费建明自己居住那套房子,位置距离很近,从区域规划上来看,处于同个社区管辖范围内。”
“市政环卫轮岗似乎很常见,所以对方很有可能也在费建明居所楼下工作过。”
说话间,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个电话:“陆黎,联系市政公司,把最近段时间在亨利市场调查公司附近定岗那个环卫工人信息要过来!”
“还有,把失踪者名单……”
结束通话后,祁子昂见对面女孩依旧趴伏在桌面上在那堆散落纸张中翻找着什,于是便斟酌着开口:“或许咱们调查方向从开始就被费建明和朱亨利等人所从事犯罪事实带歪呢?”
个意料之外却又没让她觉得十分惊讶身影猛地蹦出来。
“环卫工人。”她张张嘴。
“环卫工人。”祁子昂用陈述句语气复述遍,像是在确定着什。
她肯定点点头:“个身穿市政环卫工作服人,大街上可以说是随处可见,没有人会去特别注意他,而且不管他出现在哪里,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吧!”
“这个环卫工人是什时候到们公司楼下,也说不清楚,不过那天在扔垃圾时候,和他有过次短暂接触。”
闻言,蒋天瑜手上动作顿:“什意思?”
“谁说复仇就只能是那些失踪者亲人或者朋友?”祁子昂意味深长说道。
因为过于惊讶,这瞬间她瞳孔微缩:“祁警官是说,凶手是那失踪二十八人之?”
祁子昂上半身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同她对视,虽然没给出什肯定回答,但是肢体语言已经说明切。
很快,耳边响起敲门声,下秒陆黎便闪身进来:“祁队,你又要失踪者身份信息做什?”
“说起来可笑,之所以能够发现裘飞阳家属张旸之前接到过所谓‘小三’短信,还是他提醒……”
“敢肯定是,那名环卫工人定有洁癖和强迫症。当天是不小心把菜汤滴在垃圾桶附近人行路砖面上,所以对方才开口进行斥责,并且在上楼之后,直蹲在那里专注处理着砖面上污渍。”
“在清理污渍时候,那名环卫工人还脱下厚手套,注意到他手背上有疤。”
“而且……”说到这,蒋天瑜不确定歪歪头:“虽然因为天气冷,当时他还戴着口罩和帽子,不过从裸露在外面皮肤来看,他脸上应该也有伤。”
个曾经受过重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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