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撂吗?”
“撂个屁。”徐立达边画圈摇晃着脑袋,感受着颈椎处发出嘎巴声脆响,边
“还有,她最后那句话什意思?”他有样学样抬起右手,做个虚握姿势,平常凶横脸上此时挂满不理解。
“觉得她是在试图提醒们。”祁子昂简短回应几个字,随即抬起手按下电梯上行键。
“提醒?”徐立达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待到电梯来,才忙不迭跟在对方屁股后面也上电梯。
看着亮起楼层按键,他估摸着自家队长是要去技术科。
哒、哒、哒。
样似。
祁子昂自然要比身边人淡定多,他唇角不着痕迹动动:“多谢任同学提醒。”
“经技术科检测,你手中握着那把刀,上面只有你个人指纹,刀身也与死者身上伤口致,且上面血迹就是属于孙天阳。”他双手环胸,下巴微微抬起:“对此,你还有什想说吗?”
听完这话,蒋天瑜复又垂下眸子,大概几秒钟后,她被拷在审讯椅上右手忽然虚握成拳。
“从醒来之后,就是直这样抓着那把刀,姿势没有变过。”
不紧不慢脚步声在空旷走廊内回荡着,下秒,门上贴有‘刑事技术科’字样棕色实木门就被推开。
“祁队,徐哥。”正坐在电脑旁边摆弄着什、戴眼镜女人抽空打声招呼,旋即就又埋头去忙活自己手头事儿。
“嗯,张姐,想再看看有关昨晚这起杀人案凶器检测报告。”祁子昂十分顺手把文件夹扔在边桌子上,屁股坐在靠椅上,捏捏眉心。
被称作‘张姐’张叶在键盘上最后敲击几下后便站起身,绕过位于实验室中央大桌子,走到另面。
手中拿着报告单往回折返时候,她还无意识随口问句:“你们两个倒是快,刚把任雨梦血液报告单拿走,这就审完?”
她所回答似乎和对方所问,有些驴唇不对马嘴。
祁子昂对此回应则是起身收拾好桌面上散落着报告单,顺便还嘱咐句:“要是觉得不舒服,记得叫人。”
言罢,他便转身走出这间审讯室。
徐立达自然是要跟上,当确定审讯室门关严实后,他加快脚步冲到男人身侧,有些不解问:“技术科那边不是说,凶器上确确只有她个人指纹吗?这算是铁证吧,配合那多目击证人证词,看这孩子是逃不脱。”
说着,他还长长叹口气:“她就算想借着致幻剂幌子什都不说,也没用,物证总是要比人自辩驳更为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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