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宽松温和问问,宋沅本也不觉得是自家蛇有异,没有拷问出来什,垂脸便笑笑,捏着他手,怪他似道:“笨蛇,人家夸你两句帝君,你就团团转,他们之前怎捉你走,才咽不下这口气。”
雪雪不语,只翻个身,将脸埋进他怀里,装着人族样子吸大口气,仿佛久别重逢,格外贪恋妻子气味,他是没有眼泪异种,可阿沅和他成婚七年,常常有痛之欲死情态,有时也会说些时日无多苦话,他束手无策,那颗冷冰冰心也痛,好容易有办法,便是暂时分离,他这样聪慧懂事蛇也可以忍耐。
可他不敢告诉阿沅,阿沅很是聪明,被他嗅见分毫,骂蛇还好,这件事恐怕万万不会同意。
他这样想,便听见阿沅哄他:“等们回去,向宗门告声,倘若他们还肯,宗门史上就会记着,四十九代九长老亲传弟子宋沅,与不周山雪雪结为道侣,那本史很长,传好多好多年,千秋万载”
宋沅说着,轻轻地笑起来,那声音温缓地流进蛇耳朵里,“只要有人看见,就会有人记得,永远也不消失。”
他便亲眼看看,那个同样着红衣师兄是怎样活蹦乱跳,受自己掌还能兀自喋喋。
是真,只是就如阿沅教,世间之事都有因果,有借就有还,要请人家治他阿沅,就要将身躯借他们用。
用就用吧,被朱红大手蹂躏番,他身躯虽然受损,武力却更卓绝,头脑也清明得多,知道只是借他身体施力,而不是什换魂。
据那些白毛老头所说,朱红大手是赤帝赐福,赤帝就是他祖父,死很多年,为让他们两兄弟活着,和他那个叫共工爹想很多办法,好不容易才保下他们两兄弟。
可惜就像赤帝和共工父子反目那样,他和弟弟相性不合,出生就打个天翻地覆。
怕他发觉,人蛇不敢回话。
他不想千秋万载地被人记得,他想要阿
还说什“许是生来孱弱,所以赤帝为其赐福”之类话,说他这样难看胸膛只是阵,以后还会恢复成好完美阿沅枕头。
那就好,雪雪很满意,他天生天养,成婚之前从来没有什烦心事,成婚之后更是世间第得意丈夫,最快活蛇,只点难处叫他如临大敌,是他心腹大患——便是阿沅病,如今也有办法。
宋沅自知是治不好,他比之所有人都先解雪雪身世,也以为雪雪从来不会对他隐瞒。
便是犯再大错,雪雪再心虚也不敢欺瞒他,可他不曾想,这欺瞒不是出自心虚。
他雪雪也早不是那个每天只烦忧着要吃雪羊羹还是烤鹿腿山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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